找麻煩的人嗎,他們現在在哪兒呢?”
“這會兒都在會議室呢!”
“行,我去會會他們。周大哥,你先在這兒坐會兒!”
……
會議室
幾個煤老闆個個趾高氣揚地在會議室裡嘰嘰喳喳地議論著:
“他媽的,這個張為民算是個什麼東西,他才在這行幹了幾天啊,就壞了我們的規矩……”
“對,今天咱們教教他怎麼幹!”
……
張為民走進會議室,對幾個煤老闆道:
“各位老闆,不好意思啊,讓各位久等了!”
會議室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張為民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各位老闆也請坐。”
一個光著腦袋,留著小鬍子的男人指著張為民道:
“你就是張為民啊?”
張為民微笑道:
“是,我就是張為民。您怎麼稱呼啊?”
“我姓馬,我叫馬順安。跟你一樣,也是自己開了三個煤礦。在座的幾位也都是咱們的同行。”
“哦,馬老闆啊,失敬,失敬。不知道馬老闆大駕光臨,是有何指教啊?”
馬順安道:
“這公司以前是吳君山的,至於他跟你之間有什麼恩怨,我們都不參和。這次來我是代表在場的還有沒來的幾個同行來跟張老闆談談。”
張為民點點頭道:
“馬老闆,您請講。”
馬順安道:
“咱們這行有條不成文的規矩,就是除非政府調控價格的期間要求必須降價外,其他時候大家賣煤各憑各的本事,各憑各的運氣,誰都不能隨便降價亂了市場行情。可張老闆你剛過了年,就開始隨便降價,而且你還一下就降15%,這幾年煤價好不容易慢慢漲上來了,你這一降價,我們就得跟著降,這讓我們還怎麼幹啊?”
張為民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唉,馬大哥,你是有所不知啊,我這也是沒辦法啊。接手了吳君山的這三個煤礦後我才知道,他吳君山以前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幹法兒啊,那井下的裝置是能湊合就湊合,出事兒那是遲早的事兒!我這個人膽兒小,不敢像他那麼幹,所以今年打算投資六千萬把井下的裝置全部換上新的。所以這個資金就有點緊張,不得不薄利多銷,快速回籠資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