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待遇,兄弟三個都欲仙欲死。
後來,兄弟三個每到一個煤礦,連煤礦大門都不想進,直接要求礦長安排他們到各大酒店、歌舞廳、夜總會、洗浴中心……每天醉生夢死、紙醉金迷……
……
時間過了一個多月,沈家三兄弟享受完十八座煤礦的輪番接待後,一個個兩眼烏青,四肢無力,精神萎靡不振。
兄弟三人完成“考察”工作後,回到張為民辦公室:
張為民笑道:
“三位大舅哥,這一個多月的考察辛苦了,你們感覺怎麼樣,看上哪幾個煤礦了?”
他們兄弟三個哪裡知道哪個煤礦好,這一個多月全在吃喝嫖嫖中度過,幾乎光顧了全市的酒店、洗浴、夜總會。
沈春林兩眼無神,有氣無力地道:
“都不錯,都很好,各有各的特色,呵呵呵,我們兄弟三個回去商量商量再做決定。”
張為民安排司機把這兄弟三人送回他們村。
回到村裡,這哥仨成了村裡最見過世面的人,逢人便吹噓他們這一個多月在城裡過得神仙般的日子。
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回到家裡,沈春林看著老婆做的飯菜,覺得難以下嚥,再看看自己老婆臃腫的身材,粗糙的面板,更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扔:
“你這做的是啥嘛,跟豬食似的,讓人咋吃嘛!”
沈春林的老婆,是個彪悍的農婦,扯著大嗓門兒道:
“愛吃不吃!才去城裡吃了幾天細糠,就嫌家裡的飯難吃了!”
沈春林越看自己的老婆越不順眼:
“你這是啥態度嘛,看看人家城裡的女人多溫柔,哪個像你這樣!”
沈春林老婆最近聽說他們哥仨在城裡每天找好幾個小姐睡覺,本來心裡就不痛快,現在又被嫌棄做的飯難吃,還嫌自己不像城裡的女人溫柔,心裡的火氣蹭得竄了起來,衝上前去就將沈春林按倒在炕上,兩隻手不停地在他臉上抓撓了起來:
“沈春林,才去了城裡幾天啊,你就嫌老孃做的飯難吃了,還嫌老孃不溫柔了……”
沈春林被抓了個滿臉花,從炕上掙扎起來,捂著臉道:
“你個瘋婆娘,等老子當了煤老闆,第一件事兒就是把你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