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哎~老張,你可不能亂叫,咱們廠,劉廠長是劉國賓廠長,我是副廠長,以後注意啊,這個搞不好會引起誤會的。”
劉學勤態度認真地對張為民說道。
張為民呵呵一笑,掏出一盒煙拍在劉學勤桌上:
“誰說劉廠長只能是劉國賓廠長啊?說不定過幾天就變成劉學勤廠長了。劉廠長,您抽菸。”
張為民這馬屁拍的,劉學勤非常受用,不由得咧開嘴笑了:
“呵呵,老張這是有什麼喜事兒啊,來了就發紅塔山。不過這個玩笑可不能亂開啊,這要是讓廠長聽到了,我以後的工作就更難開展啦。”
張為民湊到劉學勤跟前,悄聲說道:
“你有沒有發現,今天劉國賓沒來上班,馬大利也沒來上班!”
劉學勤淡淡地一笑:
“呵呵,老張啊,人家劉廠長來不來上班,也不用跟我這個副廠長請假啊,也許他去局裡開會了吧。至於那個馬大利,你也知道,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說正經事兒吧,你來找我什麼事?是不是想回來上班,調個輕鬆點的崗位?”
張為民故作神秘地說:
“劉國賓不僅今天不來上班,他明天、後天、大後天……永遠也不會來上班了!”
劉學勤眉頭一皺:
“哎?老張,你這以前一年跟我說不了三句話的人,今天怎麼跑到我這兒傳閒話來了,你要有事兒就說事兒,沒事兒就回家歇著去!”
張為民笑著說:
“不光是劉國賓,還有馬大利、周長徵、劉芳芳,他們以後都來不了了!”
劉學勤看張為民神情這麼淡然,語氣如此篤定,感到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內情:
“你這話什麼意思?”
“劉國賓、馬大利、周長徵還有劉芳芳,都被警察抓走了,都要進監獄了!”
張為民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我!把他們送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