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沒救了,很可能還會被再次牽連,那時候就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了!”
吳君山一拳砸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
“這他媽也太欺負人了!”
馬律師扶了扶眼鏡,心裡暗道:
“呵呵,你欺負別人欺負了一輩子,這回可算是遭報應了吧!”
吳君山看向律師:
“馬律師,他那算不算敲詐勒索?能不能告他?”
“呃……”
律師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嚴格意義上來說,夠不上。”
“能不能不嚴格點兒?咱們就告他敲詐勒索!”
“吳總,還是先救了吳公子再告他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等公安把案件移交到檢察院公訴,那就不好改變了!”
“你的意思是先答應他?”
律師點點頭:
“吳總,先答應他,等吳公子的案子判決了,以你的手段,再把煤礦奪回來,那還不是容易的事!”
吳君山咬牙切齒地說:
“好吧!我忍了!走,再去找他談一次,看能不能給他一個煤礦搞定這件事!”
……
秦勇辦公室
張為民正和秦勇閒聊,這時一個民警再次走到門口:
“所長,吳啟峰的父親又要見被害人。”
秦勇有些意外:
“看來沒談崩呢,他又回來,說明要妥協了?”
張為民道:
“一切皆有可能啊。要不再談談?你說呢,秦所長?”
秦勇一拍大腿:
“談啊,幹嗎不談,說不定你真能把他的煤礦談成你的呢!”
秦勇對門口的民警說:
“請他們進來吧,順便搬兩把椅子,坐下來好好談!”
片刻之後,吳君山又跟馬律師進來了:
“哎呀,不好意思啊,張先生,剛剛我失禮了,還請你見諒。”
秦勇從椅子上站起來,對吳君山道:
“吳老闆,你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怎麼遇到點事兒就這麼愛激動呢。這回坐下來好好談!”
秦勇這話把吳君山臊得,臉上白一陣兒紅一陣兒。
吳君山擦了擦腦門兒上的汗:
“那個,張先生,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把一座煤礦給了你,你總得給我們父子倆留碗飯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