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事實呢？”
窗外陽光明媚，但已經當了快二十年女強人的柳如煙此刻像是個小女孩，抱著雙腿蜷縮在床頭，病房裡只有她的呼吸和心跳聲。
……
次日，
在主任一遍又一遍地仔細檢查二人的檢測報告後，確認他們已經可以出院。
在病房裡，柳如煙親自給陳柯剪了個乾淨利落的髮型，把頭髮用袋子收集起來，又給陳柯拿了件白襯衫換上。她自己也穿上白襯衫，畫上好看的淡妝，束好頭髮。
一切準備妥當，二人一塊兒坐上了助理開來的車。
上車後，陳柯就看到了欲言又止的撲克臉助理，柳如煙一個眼神，助理就扭過頭去認真開車。
“如煙，這位是？”陳柯還是不習慣叫柳如煙為老婆。
“她是我家的一位遠房親戚，特地來送我們的，叫她樸姐就行，是吧，樸姐？”
助理連連點頭，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後，助理一個漂移停入了民政局門口的車位。
柳如煙下車後，從後備箱的一個行李箱中拿出兩本戶口本。
牽著陳柯的手進入了民政局的大門。
與離婚登記處大排長龍形成鮮明對比，陳柯和柳如煙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辦完了領證的所有手續。
工作人員手中的鋼戳落下，這一刻，陳柯和柳如煙成為了合法夫妻。
拿到新鮮出爐的紅本本，柳如煙激動地抱著陳柯捨不得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