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結束通話電話,眉間擰成了一個川字。
城西的靈異事件像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直覺告訴他,這兩件事之間肯定有著某種聯絡。
“潘幽,我們去文物修復室。”蘇凌語氣篤定,眼神中閃爍著精光。
潘幽點點頭,二話不說,緊隨其後。
修復室位於博物館地下,陰冷潮溼,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黴味。
走廊裡燈光昏暗,牆上的壁畫在陰影中顯得格外詭異,彷彿隨時會活過來似的。
蘇凌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地方陰森得讓人頭皮發麻,簡直就是個天然的鬼屋。
“嘶……這地方陰氣好重啊,冷得像深冬的冰窖。”蘇凌搓了搓胳膊說道。
潘幽沒有接話,只是默默地觀察著四周,眼神警惕,他明白,蘇凌的特殊能力對這種環境格外敏感,或許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修復室的門虛掩著,蘇凌輕輕推開,一股更為濃郁的黴味撲面而來。
房間裡堆滿了各種文物碎片,殘破的瓷器、鏽跡斑斑的青銅器,彷彿在訴說著一段段塵封的歷史。
蘇凌環視一週,開啟了自己的“雷達”。
果然,一股微弱的邪靈氣息隱藏在房間深處,若隱若現,就像躲在暗處的boss一樣狡猾。
“果然有問題。”蘇凌眯起眼睛,像一隻嗅到獵物的獵豹。
他開始仔細檢查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試圖找出邪靈氣息的源頭。
然而,他很快發現,很多重要的檔案和記錄都被人為破壞了,像是被人故意撕碎或者燒燬,關鍵資訊殘缺不全。
這分明是有人故意想要掩蓋什麼。
“看來,有人不想讓我們查下去啊。”蘇凌冷笑一聲,“有意思,我就偏要查個水落石出。”突然,蘇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目光鎖定在房間角落裡一個不起眼的木箱上。
那股邪靈的氣息,似乎就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
“潘幽,過來搭把手。”蘇凌指著木箱,壓低聲音說道。
蘇凌沒有理會那些被破壞的檔案,反而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
他就像一個開了“鷹眼”(敏銳觀察力)的偵探,目光掃過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我就不信,還能把所有痕跡都抹得一乾二淨!”蘇凌低聲嘟囔著,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服氣。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牆角一個不起眼的縫隙裡。
那縫隙裡,夾著一塊被撕碎的紙片,紙片邊緣泛黃,顯得格外古舊。
蘇凌小心翼翼地將紙片取出,發現這居然是一張古舊筆記的殘頁。
紙片上,用蠅頭小楷寫著一些晦澀難懂的文字,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但還是可以勉強辨認出一些關鍵詞:“血祭”、“古神”、“封印”。
“我靠,這畫風不對啊,怎麼突然玄幻起來了?”蘇凌眉頭一挑,感覺自己好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仔細辨認著那些文字,試圖拼湊出完整的含義,腦海中各種念頭飛速閃過,像開了加速齒輪一樣。
“看來,這博物館的水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蘇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他感覺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這種感覺讓他興奮不已,如同玩遊戲打boss(頭目、首領),已經看到了通關的曙光。
就在這時,修復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博物館館長秦先生走了進來,他臉色陰沉,如同剛從棺材裡爬出來一樣。
“蘇先生,你在這裡做什麼?”秦館長語氣不善,眼神中帶著一絲警告,“我不是告訴過你,這裡是禁止入內的嗎?”秦館長的臉先是一僵,眼睛微微睜大,那一絲慌亂如同隱藏在平靜湖面下的暗流,一閃而過,緊接著他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像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隨後他深吸一口氣,試圖用嚴厲的語氣來掩蓋自己的心虛。
蘇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將手中的紙片展示給他看,“秦館長,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秦館長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這是我館裡的文物殘片,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去了。”蘇凌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這上面說的‘血祭’‘古神’,你打算怎麼解釋?別跟我說是搞行為藝術。”
“我警告你,蘇先生。”秦館長語氣嚴厲了起來,“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再插手,否則會給你帶來更大的麻煩。”
蘇凌冷笑一聲,“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