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相信你,有你這樣的雲騎在,聯盟何愁不興啊!”
祝白鼓勵樣式的拍了拍這位雲騎,臉上盡是對這位雲騎擔當的感動。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
在心裡,祝白默默決定讓三月七以後儘量遠離一下景元。
想起不久前,三月和景元暢聊的樣子,祝白心中就一陣後怕。
“這比藥師的長生賜福還能吸引人,景元一定是暗中模仿原始博士了,這種影響力和洗腦有什麼區別,為了以後的安穩日子,還是要少當著眾人的面捶他。”
“嗯,我和卡芙卡是景元恩人這件事也需要儘快在羅浮內傳播起來,不然後面沒機會了這小子翻臉不認賬了我就完蛋了。”
在和身後那一臉擔當如此重任,捨棄身家性命不過家常便飯的雲騎告別後,祝白佯裝給了這位雲騎軍幾個守衛景元的名額,直接飛奔出長樂天。
那表情,生怕神策府前的這群資深景元廚在得知自己招收人馬守衛景元這個訊息後,將自己團團包圍住。
在金人巷一行鍛鍊之後,祝白穿梭在人群中,顯得遊刃有餘。
腦海中,針對景元和自己那個天才小妙招的思路不斷在腦海中盤旋。
哪怕是不小心撞到了躲在牆角因為工造司之事,被懷炎扼令不許靠近工造司一米的雲璃,祝白也沒有停下來哄一鬨這倒黴孩子。
但可惜的是,一個人他越想扯清楚身上的麻煩事,那像倒黴孩子這種東西,就會層出不窮的出現。
想著自己還要找十王司的那位小判官幫忙借只鎖妖塔內的綏陽出來。為了擺脫雲璃這倒黴孩子,祝白潦草給雲璃交代了一下任務,並暗示自己馬上要讓雲璃和彥卿接受鏡流的劍法特訓。
並且和處於滿血狀態的呼雷一戰,雲璃也算是徹底將心中的不快給忘記。
在接過祝白遞過來的瓊食鳥串後,雲璃這大部分時間都神經大條的孩子也被祝白忽悠完畢。
樂呵呵的離開祝白視野範圍之內,為祝白的大計打起了白工。
也正好為訓練彥卿,pUA彥卿提供了無人搗亂的環境基礎。
沒了煩心事,不出幾分鐘,祝白總算是抵達了工造司。但眼前的情況,卻讓人大為意外。
走向站在一旁觀看鏡流和刃交戰的懷炎和符塵身邊。
蹭了蹭懷炎的熔岩領域避寒,祝白站在兩人中間。
“兩位來這裡談判就是看師姐和這犟種打一架的?”撓了撓脖子,祝白不太能理解懷炎和符塵的腦回路鬱悶的提問
“真不是我說啊,符塵,懷炎老爺子,你們倆站在這裡和根木頭似的,是在這裡當擺設的嗎?這談判你倆是一點兒作用都沒起啊?”
“那你這臭小子可以從老夫的領域內滾出去。”懷炎鬱悶的瞪了眼有些無賴樣子的祝白
“老夫要是沒用,他們倆早就把工造司拆了,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鏡流的曇華劍可不需要誰幫她修復,你小子還提供了一種可謂凌遲的殺敵手法。”
“說起這個,我還沒教訓你小子呢,在談判前為鏡流展示這種方法讓她想起這最初的手法,你是對老夫的徒弟有什麼看法嗎?!”
“千萬別這麼想啊,懷老爺子,我的忠心帝弓可見,玉兆都沒有這麼真啊!”
“呵呵。”對於祝白的發誓,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遍的符塵毫不猶疑的揭穿。
“懷炎,我看祝白還真有可能對你徒弟有看法。”
手指不斷演算著什麼,藉著自己侄女符玄那裡借來的一套工具,符塵成功的推算出祝白離開金人巷後都做了些什麼,毫不猶疑的將祝白拆穿。
“為繼續哄騙彥卿做鋪墊,忽悠懷炎你孫女雲璃為了這小子不可告人的秘密打白工。想要恐嚇十王司判官,並且打算在神策府和鱗淵境造謠些什麼。”
隨著推演的繼續 符塵原本舒展的眉頭逐漸皺了起來,到最後更是直接對準祝白的後腦勺就是一把掌拍了下去
“好你個祝白,你師姐在這裡為曾經的自己畫下最後一劍。待此戰結束之後她和刃之間再無瓜葛,你倒好!瞅瞅你這點兒時間內都幹了些什麼?!”
“我讓你去找景元取取經,聽聽雅利洛六號的故事找找啟發你沒做,還將這件事推給了三月,剩下的,全是坑蒙拐騙,無惡不作的混賬事!你小子是故意的是不是!”
符塵一把揪起祝白的耳朵,使勁一扭,耳邊傳來的劇烈的疼痛讓祝白利索的將頭瞬間扭向符塵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