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對祝白的瞭解,白珩原本軟塌塌的尾巴瞬間立起。狐人的警惕心頓時被白珩拉到滿格。
“祝白,你能不能給我透個底,我具體要做什麼?就和如今成了將軍的景元閒聊一下?就這麼簡單?”
祝白靦腆的笑了笑。
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又指了指房子面對的鱗淵境,準確來說,是鱗淵境的祈龍壇。
“在那裡,彥卿曾經碰到過一個不知所謂的綏陽。在太卜司,曾經有一個讓青雀做了個極為不切實際的夢的綏陽。”
“我讓雲璃去十王司把那倆兄弟帶來了。並以馬上去幽囚域清理一下關押的步離人為理由換取了這份機會。”
“這兩頭綏陽將會和聯盟達成合作,好好的讓龍師們感受一下,綏陽這種奇妙生物的能力。但我還缺一個打龍師一頓,並將這些綏陽塞入龍師身體的勇士。”
祝白的臉上洋溢著放肆的笑容。唇角的弧度做了很大的努力,但不知為何,就是落不下去。
聽見祝白想要讓自己乾的事。白珩頗有些忿忿不平。
而鏡流則是以探求的目光看著祝白
“那小白,送景元入鱗淵境的時候你也在場,白珩派遣綏陽潛入,那你做什麼?”
“我先糾正一下,師姐。”察覺到鏡流言語中的謬誤,祝白一臉嚴肅,認真的糾正著鏡流的發言。
“不是潛入,而是硬生生塞進去。”
“硬塞…進去?”鏡流的腦袋上冒出幾個幾個金星,像是完全沒有理解祝白話中的意思。
祝白點點頭,頗為讚賞繼續說到
“十王司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提供了綏陽,我們自然不能讓他們被牽扯上。明天我會讓十王司的判官霍霍配合我演一齣戲。”
“她只需要哭一場就行了,如此讓白珩將這兩隻綏陽塞進龍師的體內就不會有任何人懷疑了。”
“而我,也可以有空餘時間,好好的將這幅畫面錄下來,給付波發過去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