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闆為何在此?”
幽幽林間,一個少年踏步而來,擋住陽。少年高馬尾,玉冠上束,穿著仙鶴望金橋的白衣,衣衫疊疊,俊美的臉龐過於冷淡。此時,謫仙為下。
“我來討馬。”謝嬌允剛說完,一股強風直接擦肩而過。
是一個飛鏢。
而出招的正是面前的少年。
謝嬌允自知打不過他,只得好生道:“我們來談談吧,你想如何?”
朝陽他們被自己安排到附近,現在還沒露面的可能要麼被他派人甩開了,要麼就是殺了。
不過空氣中未曾有血腥味,想來是前者了。
路逸停淡笑看著她,語氣輕挑:“跟我打一場,贏了放你走。”
“輸了呢?”
“無非是地上多兩個橫死的屍體罷了。”他說的不以為意,眸中帶著暗暗的殺機。
,!
“出招吧,謝嬌允。”
謝嬌允:“……”她每次出門都會帶袖箭,只是用袖箭來對付路逸停,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好。”結果謝嬌允剛抬起袖箭,那人直接一個輕功過來,並掐住了謝嬌允的脖頸。
脖頸是人最脆弱的地方,稍微一用力,就有可能當場殞命。
“有遺言嗎?”路逸停挑眉問她。
“有!”感到脖頸上的力道微微加重,謝嬌允闔眸,心裡暗想自己是哪一步觸犯了他的利益,竟要將自己弄死。仔細想想,自己不過就針對了個張玫諾而已。
莫非,張玫諾是他的情人?
罷了,下輩子這倆一塊弄死好了。
“放過我的家人,我的家人什麼都不知道。”謝嬌允平靜道。
“還有呢?”
“我…床頭的暗格裡有很多信封,上面寫了很多人的名字,你若念及我們以前的交情,就帶給他們。”
“那是什麼?”少年突然來了興致。
“遺書。”
遺書……
路逸停驀然撤回手,瞥了她一眼:“偷馬的另有旁人,往前走再左轉就到了。”
說完從袖中拿出帕子,反覆擦著自己的手,白玉般的手硬生生被擦紅了。
謝嬌允微微一愣,顯然不肯相信他就這麼放過了自己。
就在路逸停轉身欲走的時候,謝嬌允喊住了他。
“路逸停。”
路逸停回頭,恰好見著一隻箭朝自己射過來,他隻手接住,接著便是謝嬌允的匕首。
“你就只會這點計量?”路逸停語氣帶著輕蔑與不屑,直接踢開了她手中的匕首,復冷眼看著她。
謝嬌允勾唇,一字一句道:“箭上有毒。”
路逸停:“……”
“謝湘湘,你好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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