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10年前,左道發生了一件大事,沒有人知道具體到底是什麼事,只知道這個曾經與佛道兩派對立的邪道大派被滅門了。
左道既是邪道,他們被滅門本就是件讓人拍手叫好的事,但是左道之人並沒有死乾淨。
比如正在與楊霄對視的這位,當正道之人趕到之時,整個左道駐地屍橫遍野。
不,甚至連完整的屍體都沒有,有的只是滿地的殘渣碎塊,現場之慘烈即使是這些名門大派的領袖也有些不適。
而此人正站在廣場的正中間,渾身血汙極其恐怖,很明顯,左道滅門的真兇就是他。
現場的慘狀讓正道眾人有些毛骨悚然,以至於有的人已經準備上前將左道徹底斬草除根。
可是被佛門和道門的魁首給攔了下來,他倆是正道的領頭人,有他們發話,眾人自然不敢違背。
從此世上再無左道,而此人接下來的十年裡,也是幹上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活。
而且還突出一個經濟實惠,經常是你買兇叫他殺一個人,他能把那個人的全家給你打包成“全家桶”送來。
其手段之殘忍更是讓不少人對當年佛道二門的魁首留下此人頗有微詞。
殊不知當年是他們二位救下了眾人。
不過不管這個人的手段多殘忍,身份多敏感,正道眾人也都奈何不了他。
因為他有了個不得了的後天,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那麼誰最有錢呢?
當然是官方了,由官方牽頭出資,請他滅了不少平時難尋蹤跡的大魔頭。
曾是左道之人的他,自然也是最瞭解這些通緝犯的,借他的刀,官方几乎把國內的通緝犯給清理乾淨了。
他也因此同時不受正邪兩道的待見,所有人都把他當閻王一樣避之不及。
他的身份簡單來形容就是“朝廷鷹犬”大夥都不爽他,但身份在那,對方是官家的僱傭兵,雖說只是合作關係但畢竟是把好刀。
在官家覺得他沒有作用是個隱患準備清理之前,也沒人敢動他,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二門魁首不聯手的情況下,官家都殺不了他。
並且無論他手段多麼殘忍,在當“朝廷鷹犬”的這段時間裡,他殺得全部都是該殺之人。
正道多年沒有處理掉的大魔頭,被他一口氣快殺乾淨了,這也讓眾人更加沒有出手的理由。
臺上大部分人都在專心看比賽,至於撐傘人那邊的小動靜,貴賓席這邊沒人在意。
這傢伙手段詭異,召喚個怪物出來並不奇怪,貴賓席也有官方不少高官,這傢伙能夠進來觀戰都是靠著他們才進來的。
在有約束的情況下,大夥也不怕他搞什麼名堂,或者說有不少人希望那傢伙突然發癲動手。
如今各路高手全都在場,他要是敢有什麼動作,大家就好名正言順的將其殺死,從此左道將徹底成為歷史。
而此時撐傘人也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從影子裡鑽出來的怪物,這個怪物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他從未感受過。
回頭看向楊霄,此時對方也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很顯然對方只是小小的展現了一下自己的手段。
剛才在山門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楊霄和無名身上的不對勁,有一種很奇怪的違和感。
不是與周圍格格不入,而是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一般,這讓他很感興趣,再加上接引人那恭敬的態度,很明顯是貴賓。
該說不說不愧是貴賓席上的人啊,都是各有絕活,本來他也應該在貴賓席上的。
但是因為名聲問題,很多人都畏懼著他,所以就在觀眾席給他單獨劃了個區域觀戰。
“不知道一旁的另一個人又有什麼本事呢?”撐傘人有些歡喜的打量著貴賓席上的幾人。
當然他說的另一個人指的是無名,旁邊的黑人保鏢被自動忽略了,只有楊霄和無名身上散發著格格不入的氣息。
細心的他甚至觀察到了無名身上的衣服,款式看上去很新穎,一看就是新買的,但是風格卻不是當下流行的風格。
這種級別的人物自然穿的不會是雜牌,包括材質用料方面,雖然自己不是專業的,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絕對是出自名牌。
但是自己也經常購買各大品牌的商品,從未聽說有哪個大牌子有過這種款式的衣服。
當然,這也可能是專門定做的,或者說……
“或者說這套衣物的來源不屬於這個世界?”
身旁突然傳來的聲音讓他有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