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他現在第一個想法是,高祈年“舊病復發”,跑去歌舞廳了。
把他經常去的幾家都跑了一遍,可結果都說他已經好些日子沒過去了。
李傑也有點著急了,這傢伙雖然平時沒譜,也不會這樣找不到人啊?
借了個電話打給劉梅,問高祈年回去沒有,回答還是“沒有”。
李傑更擔心了,高祈年身份特殊,不會是被人綁了吧。
差點急的報警,李傑才想起快下班的時候,好像聽高祈年說晚上有應酬,又往平時應酬的酒店走。
這個時間,酒店早都關門了。
不過也沒有別的辦法,李傑只好抱著最後一點希望過去找找看,再找不到就報警。
李傑在停車場找到高祈年的時候,他的車門都沒關,就這麼趴在方向盤上還在睡著。
“這小子,嚇死人了。”
見到人,李傑終於鬆了一口氣,把人搬到副駕駛,開車送回高家。
“祈年應酬客戶喝醉了,在車上睡著了。”
見他喝的爛醉如泥,劉梅很心疼,讓李傑幫忙把高祈年放在床上,忙著洗毛巾幫他擦臉。
回去的時候,李傑注意到沙發上疊放的被子,挑了挑眉,沒有說什麼。
第二天快到中午高祈年才來公司,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樣。
李傑叫他來一趟辦公室,高祈年進來直奔沙發,躺下不住按額頭。
“讓我再睡一會兒,昨天那個方總就是個酒桶,差點把我喝死。”
李傑想說的不是喝酒。
“你和劉梅結婚快一個月了吧,一直分開睡的?”
“你不會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高祈年宿醉未醒,腦子還迷糊著,愣了半天才想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頓時炸毛。
“你才有難言之隱。”
“老子強的不行,你少胡說八道。”
既然已經被李傑發現了,再藏著掖著也沒意思,高祈年索性厚著臉皮把自己遇到的困境和李傑說了。
“你說,我現在可怎麼辦啊,總不能一直分開睡吧。”
李傑不客氣的笑了起來,笑是笑,但其實他自己也不懂怎麼和女人相處,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他對這方面也一竅不通。
“要不你直接回臥室睡算了,劉梅脾氣好,應該不會踢你下床的吧。”
本來只是李傑的隨口一提,沒想到高祈年當了真,當晚洗完澡,便壯著膽子去敲臥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