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
三炮看情況不對,便想掏傢伙,飯館老闆按住他的手,苦笑著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人家手裡有摟子,就在桌上擺著呢,咱就別丟人現眼了。”
李傑見蔣惜媛沒有大礙,也沒好意思問她有沒有被男人沾身——即便沾了,現在問也是白問。
提著54把抱在一起的兄妹二人帶上摩托,用最快速度離開鎮子。
三炮不服氣,更害怕李傑把警察招來。
“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他有摟子又怎麼樣,咱這麼多兄弟,他能全打死?”
飯館老闆瞪了他一眼,回屋收拾細軟。
“你不怕死你上,反正我怕死。”
三炮一想也是這個理,生意在哪都能做,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也回家打點東西跑路。
回到城裡後,蔣惜媛感覺重新活了一回,正義感重新佔領了高地。
“那些人不知禍害了多少女人,我們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們,應該馬上報警。”
高祈年沒說話,顯然也是這樣想的。正不正義不說,總不能白擔驚受怕一場,至少判那個人販子幾年出出氣。
李傑也想伸張正義,但,當地警方都拿人販子沒辦法,他們人生地不熟,又能做什麼?
“先回家吧,蔣總應該很擔心蔣小姐。”
一句話把蔣惜媛的委屈勾了出來,眼淚汪汪說不該不聽蔣存善的話,差點回不來了。
高祈年打電話向蔣存善報平安,蔣存善讓他一定把李傑請回家裡,好好感謝。
李傑拒絕了。
“這種事誰遇上了都得搭把手,我也沒做什麼,當不得謝。”
“公司還有事呢,我這就回去了。”
蔣存善沒能等來李傑,十分遺憾,說好等身體好起來,一定登門感謝李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