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不出來。
良久，沉默在兩人之間發酵，李傑覺得自己看不透薛海燕，莫名其妙的疏遠更是讓他心頭一緊，深深的看了她一會兒，轉身走了。
“海燕吶，你，你沒看出來李傑傷心了？”
“快去解釋清楚啊。”
薛海燕心裡也很難受，可一想起李傑和蔣惜媛的來往，他不也單獨請別的女人回家吃飯了嗎？
還有衣服上女人的清香，他可曾想過和她解釋清楚？
想起這些，薛海燕強迫自己不能再陷入感情之中，以免受到更多傷害。
故作鎮定的坐下來，一口一口扒著飯。
“爸媽，快吃飯吧，等會兒都涼了。”
飯菜涼了可以熱，不喜歡熱過的剩菜，可以重新做，但人心涼了，就是徹底涼了。
李傑坐在車裡一根接著一根抽菸，就這樣坐了一整夜，好像想了很多事，又好像什麼都沒想。
天亮時，有早起的鄰居下樓買早餐，李傑像突然被驚醒一般，長長舒了口氣，將手裡剛點燃的一根菸扔出窗外，啟動車子在路上漫無目的的轉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回公司。
高祈年見他回來，高興的迎上來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這一去十多天，我以為你被山裡的女鬼招去當駙馬了。”
“看看這臉憔悴的，指定累壞了，我陪你去吃頓好的，再送你回家好好睡一覺。”
是啊，他已經離開十幾天，連高祈年這麼沒心沒肺的都會記掛他，薛海燕不會看不出自己的憔悴，卻連一句關心都沒有。
李傑扯開一抹微笑，儘量看起來和平時一樣。
“我剛吃過了，累得很，在辦公室睡一會兒緩緩勁。”
高祈年之前少年輕狂，三天兩頭通宵打牌喝酒，知道累極了只想睡覺是什麼滋味，讓他趕緊去辦公室。
“你睡你的，公司都好著呢，有什麼話等你睡醒再說。”
李傑是真的累了，一頭倒在沙發了幾乎一瞬間便睡著了，一口氣睡了一天一夜，才被餓醒。
“你小點聲，李傑睡了這麼久，肯定是累壞了，你吵醒他我跟你沒完。”
“我小聲我小聲，不是你讓我去買吃的嗎，又怪我。”
李傑睜開眼，看到的便是高祈年和蔣惜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