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平日裡乾的都是那喪盡天良的人口買賣勾當,手上自然是多少沾過人命的,那可都是些見不得光的血腥事兒,所以他們心裡本就有鬼,格外心虛。
此刻,眼見著房門居然自己關上了,即便這是大白天,可那場景也夠讓人心裡直發毛的。
精瘦男人和高壯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都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小步,眼神中滿是驚恐。
還是茹姐率先強裝鎮定地開口道:“怕什麼,不過是風吹的!”
她這話雖說得硬氣,可那微微顫抖的聲音卻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慌亂。
精瘦男人和高壯男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清晰地看到了那無法掩飾的驚惶。
畢竟剛才這院子裡可是一絲兒風都沒有啊,這平白無故的,房門怎麼會自己關上呢?
茹姐嘴上雖然逞強,可她的臉色也有些白了,額頭上甚至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不過她不愧是能以女人之身成為這夥人的頭頭的狠角色,那可是既心狠又膽大,咬了咬牙,便又強撐起那副鎮定的模樣。
“行了,趕緊走,別磨蹭,另一會兒公安到了,咱們一個……” 她邊說邊快步朝著房門走去,伸手就要去開門,可話還沒說完呢,突然,從門後毫無預兆地出現了一根木棍,緊接著那木棍就重重的敲在了她的後腦上。
茹姐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白眼一翻,身子一軟,直接就暈了過去,“撲通” 一聲癱倒在了地上。
兩個男人見茹姐就這麼暈了,先是驚了一下,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
等他們回過神來,對上江靜薇那冷漠得彷彿能結出冰的眼神時,心裡 “咯噔” 一下,也顧不得去探究她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了,求生的本能讓他們瞬間做出了反應,兩人直接開始動手。
高大男人把扛在肩上的麻袋往地上一放,嘴裡發出一聲怒吼,衝著江靜薇就氣勢洶洶地撲了過來,那蒲扇般的大手朝著江靜薇伸去,彷彿要一下子將她擒住。
精瘦男人則動作也不慢,快速地從腰間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那匕首在陽光下閃爍著刺目的寒光,他眼神中透著兇狠,握著匕首朝著江靜薇刺了過來,那架勢是想要一擊致命,讓江靜薇毫無還手之力。
江靜薇眼神一凜,眼中瞬間閃過一抹凌厲的寒光,體內的異能悄然運轉起來。
她腳下步伐陡然加快,瞬間側身避開了那精瘦男人刺來的鋒利匕首。那匕首貼著她的衣角劃過,差一點兒就劃破了衣衫,卻沒能傷到她分毫。
而她手中緊握的木棍順勢朝著高大男人的腿部揮去,帶著一股強勁的力道,只聽 “啪” 的一聲脆響,木棍結結實實地打在了他的膝蓋上。
這一下可不輕,高大男人頓時發出一聲 “哎喲” 的慘叫,那聲音在院子裡迴盪著,聽起來格外悽慘。
他身子一個趔趄,單膝跪地,雙手緊緊捂著膝蓋,疼得齜牙咧嘴,額頭上瞬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下來。
江靜薇的動作不停,她一個箭步上前,朝著精瘦男人的手腕狠狠敲去。
“啪” 的一聲,精瘦男人只感覺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手一麻,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匕首,那匕首 “哐當” 一聲掉落在地,在地面上彈跳了幾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兩個男人見狀,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都讀懂了此刻的處境,知道自己絕非是這女人的對手。
而且,他們心裡清楚得很,得趕緊離開這裡才行,不然,萬一那之前跑掉的女人報了公安,那他們可就誰也跑不掉了,到時候等待他們的可就是牢獄之災,甚至更嚴重的後果了。
兩人畢竟結夥多年,彼此之間默契十足,瞬間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只見高壯男人忍著腿上的疼痛,突然後退幾步,快速撈起了地上的麻袋和暈倒在地的茹姐,將他們往肩上一扛,準備奪路而逃。
與此同時,精瘦男人則從口袋裡掏出個什麼東西,朝著江靜薇就猛地撒了過來。
剎那間,白色的粉沫在空氣中散開,那粉沫瀰漫開來,遮擋了部分視線。
江靜薇不知這粉沫是什麼東西,擔心有什麼危險,趕忙後退幾步,用衣袖捂住口鼻。
隔著飄落的粉塵,她看到那兩人已經開啟了房門,身影朝著門外竄去,看樣子是要跑路了。
江靜薇見狀,眉頭微微一皺,右手微動,在異能的作用下,原本手中的木棍瞬間就換成了一把成人手臂長的大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