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萍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恐與憤怒,死死地盯著江靜薇,那目光彷彿要在江靜薇身上穿出兩個洞來一般。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大聲質問道:“你不是江靜薇,你到底是誰?”
那個逆來順受、任由拿捏的江靜薇,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而且,還有她那詭異的能力,肯定不是江靜薇那樣軟弱的人會擁有的。
所以,眼前這個,是與江靜薇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還是,她根本就不是人?
江靜薇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似笑非笑地看著張玉萍,悠悠開口道:“我不是江靜薇是誰?怎麼?一直被你欺壓的人現在開始反抗了,你就覺得,我不是我了?”
一旁的劉紅豔不明白張玉萍的話是什麼意思,她現在心裡急得很,如果張玉萍這樣子被別人看到了,那她家的名聲可真就完了。
她輕輕扯了下張下萍,說道:“別跟她在這兒廢話了,咱們先趕緊回家。”
張玉萍也反應過來,點點頭:“咱們走,嫂子。”
江靜薇看著兩人那急於逃離的模樣,臉上的嘲諷之色更濃了幾分,她慢悠悠地站直了身子,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喲,這就想走了呀?剛剛不是還氣勢洶洶的質問我嗎?怎麼現在倒成了落荒而逃的模樣了。”
她邊說邊朝著兩人走近了幾步,那步伐看似隨意,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劉紅豔和張玉萍的腳步下意識地一頓,身子也變得緊繃起來。“你們以為今天這事兒就能這麼輕易地揭過去了?我可還沒答應呢。”
江靜薇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句句如同冰冷的利箭,直直地刺向兩人的心口。
“你想怎麼樣?” 張玉萍回想起之前被江靜薇控制,身體完全動彈不得的那種恐怖感覺,這會兒聲音都打著顫,眼神裡滿是驚恐與忌憚,死死地盯著江靜薇,生怕她又使出什麼可怕的手段來。
“我想……” 江靜薇呲牙一笑,那笑容在張玉萍和劉紅豔看來卻透著十足的狡黠與壞意。緊接著,江靜薇突然轉頭,撒腿就往樹林外跑去,那速度快得就像一陣風似的,邊跑還邊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來人啊,救命啊,有人欺負我後孃啦!”
她這一喊,那聲音在樹林裡迴盪著,傳出去老遠,驚起了不少棲息在樹上的鳥兒。
劉紅豔和張玉萍先是一愣,瞬間就明白了江靜薇的險惡用心,臉色頓時大變,心裡又急又怕。
這要是被其他人聽到趕過來瞧見張玉萍現在這副狼狽模樣,那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呀,家裡的名聲也就徹底毀了。
當下,兩人也顧不上別的了,趕緊拔腿就往家的方向跑去,那腳步慌亂又急促,一路上磕磕絆絆的,就怕跑得慢了被人撞見,心裡把江靜薇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拼了命地往家趕,只盼著能趕在別人到來之前躲回家裡,把這事兒遮掩過去。
可惜的是,張玉萍之前被張癩子那般折騰了足足有一個小時,這會兒渾身上下早已沒了力氣,痠軟得厲害,兩條腿就像棉花一樣,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勁兒。
一路上她磕磕絆絆的,接連摔了好幾跤,每摔一下,都疼得她齜牙咧嘴的,要不是有劉紅豔在旁邊費力地扶著她,她估計早就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可即便如此,兩人還是心急如焚地拼命往家趕,只盼著能儘快躲開眾人的視線,把這糟心事兒給遮掩過去。
只是,人倒黴的時候呀,喝涼水都塞牙。
當她們好不容易從小路跑出樹林的時候,剛一露頭,就正巧與一群村民撞了個正著。
而此時,在前面跑得飛快的江靜薇,一瞧見她們出來了,臉上立馬露出了一副恰到好處的焦急模樣,伸手指向已經嚇得臉色煞白的張玉萍,故意提高了嗓門,大聲道:“你們看,我後孃就是被人欺負了。”
她的眼睛裡是冷漠的笑意,張玉萍你不是:()七零:穩定發瘋,平等創死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