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的眼神裡頓時滿是複雜。
他們心裡明白,這事兒恐怕沒那麼簡單,從江靜薇的話裡以及剛剛那小夥子報案時所說的情況來看,這其中定然是有隱情的。
只不過,現在這情況有些棘手,受害人張玉萍咬死了自己是被人強行欺負了,可當問到那人是誰的時候,她卻推脫說當時被打暈了,根本沒看到臉。
而且啊,從開始到現在,她竟隻字沒提江靜薇陷害她這檔子事兒,這和之前李老婆子在外面那副信誓旦旦指責江靜薇的模樣可是大相徑庭啊,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公安們心裡都在暗自琢磨著。
這時,負責提問的那位公安同志輕輕清了清嗓子,那嚴肅的目光投向江靜薇,又轉而看向張玉萍,一臉嚴肅地說道:“張同志,江同志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他的聲音在這略顯安靜的屋子裡迴盪著,讓氣氛瞬間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張玉萍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可她很快就換上了愧疚的神色,連忙擺手說道:“不是,不是,那是我情急之下,腦子一熱瞎說的呀。但我後來回過神,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所以,我就沒再說了。”
她邊說邊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誠懇一些,還時不時地偷偷觀察公安同志的臉色,就怕對方不信自己的這套說辭。
:()七零:穩定發瘋,平等創死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