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時間後的成熟。
呂魚一看到她就連忙上前緊緊地抱住,彷彿塵埃落定般鬆了口氣:“想死你了,終於回來了。”
“那你可能有些失望,我不想你。”姜茉的惡趣味還是沒變,就喜歡逗人。
“沒良心。”
呂魚鬆開她,盛遲迎了上來,哭唧唧道:“茉啊!你終於回來了,你的離開才讓我知道你的好,呂魚一直欺負我。”
姜茉咧著嘴,被他抱得差點喘不過去,拍著他背,一字一句道:“趕緊鬆開,要被你弄死了。”
盛遲還是傻乎乎的,連忙鬆開她。這時,瞥見了她身後的男人,盛遲蹙眉,上前打量:“你誰啊?”
瞬間變了一副樣子,吊兒郎當的死樣。
呂魚調侃道:“難道這就是你從國外找的外國男友?”
聽到“男友”兩字,舒亦賜爽了,低頭笑了笑。
姜茉直接攬著舒亦賜的肩膀,挑了挑眉,兩人懂了,又是一個跟盛遲差不多的朋友。
“這幾年過得這樣?”呂魚開口問。
舒亦賜給姜茉倒酒,遞給她,她接過,喝了口,眉頭一皺,還是不怎麼喜歡酒的味道,她輕鬆道:“挺好的。”
“我看你瘦了麼?是不是沒好好吃飯?”嘮叨的跟她父母似的,更何況她父母還沒嘮叨呢。
姜茉不作答。
舒亦賜搶著回答:“一天兩頓,而且還不準時吃,能不瘦嗎?”
“你回來打算做什麼?”
又是舒亦賜說:“她專業課是藝術系,繪畫不錯,應該是做個自由自在的畫家吧。”
呂魚眯了眯眼,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接著問:“這幾天有什麼事嗎?”
“她最近沒事,剛回來,最重要是休息。”
彷彿她的事他都知道。
呂魚與盛遲對視了眼,好似有了危機,一個比他們還要懂她的人來宣示主權了。
姜茉笑了笑,側頭看他:“你還挺了解?”
舒亦賜還挺得瑟地挑了眉。
呂魚靈機一動,又問:“最後一個問題,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這個……”舒亦賜啞口無言了。
這個問題恐怕本人都不知道。
姜茉喝了酒,悠悠道:“春天吧。”
三人震驚地愣了,湊近問:“跟誰?”
“保密。”她起身,去了洗手間。
呂魚瞬間把懷疑的目光放在舒亦賜身上,質問道:“跟你?”
“我也想啊。但她一直拒絕我的表白,怎麼可能是我。”舒亦賜左想右想都覺得不是自己。
“這麼說,你是喜歡我們家姜茉?”
“對,我喜歡她。很難看出來嗎?”
呂魚笑了笑,沒說話,盛遲接上她的話:“不難,已經把喜歡寫在臉上了。”
舒亦賜笑了笑,突然凝重,說道:“她該不會是跟她喜歡的人結婚吧,我追她那時問過她是不是有喜歡的人,她承認了,該不會是他吧?”
兩人臉色瞬間轉變。
……
酒吧的洗手間十有九個是彎彎繞繞的,不正常的樣子跟酒吧的格調一模一樣。
去的時候很精準的找到了,回來後,頭有些暈,繞來繞去就迷了路。
她扶著牆摸索,走到盡頭,又拐了個彎,還沒站穩,很突然地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裡,胸口堅硬挺拔,懷裡的溫度卻溫暖的如暖爐。
頭挪了挪,還有些熟悉。
那人愣了一下,下意識虛摟著她,等她站穩,才慢慢鬆手。姜茉抓著他胳膊上的衣服,緩緩抬頭,看到彼此面孔的下一秒,兩人都愣了一下。
她眼裡的他,輪廓比之前硬朗,好像瘦了不少,頭髮還是之前一樣,眼睛是見到她的驚訝與不知所措。
他眼裡的她,她瘦了,眉眼間再也沒有之前的笑容,反而多了種成熟的魅惑,也照樣讓他淪陷。
他情緒多變,半天才啞聲道:“你回來了。”
姜茉咧嘴笑了笑,開心地說:“徐為祀,你好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