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展結束,姜茉就變得閒來無事了。
自那次後,姜茉就搬進了徐為祀的房間,直接跟他同床共枕。
徐為祀也不再剋制自己,但也僅僅是不剋制,過分的事倒是沒做,就是知道她敏感處。在她不老實的時候,又揉又捏的,搞得她只好乖乖投降。
姜茉鬧了一番後,往他懷裡鑽,耳朵聽著他平緩的心跳聲,說話也放輕了很多:“徐為祀,這一切好像一場夢,我以為我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只要你回來,就不可能出現這樣事。”他撫摸著她的頭髮,聲音溫如羽毛。
“那我要是不回來呢?”
“那我只好孤獨終老一輩子了。”他說得輕飄,姜茉卻聽得不是滋味。
“徐為祀,你是不是永遠都不知道‘勇敢’兩個字,你但凡勇敢一點,我們會分開六年嗎?”姜茉越說越委屈,“從來都是我向前一步,你後退兩步,無論我怎麼向前,你都會退,誰會願意這樣無私奉獻的付出?”
她又自己喃喃地回答:“只有我。”
“嗯。是我的錯。”他低頭,安撫似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我後悔了。”
“徐為祀,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毫不懼怕。”一句話一個吻,姜茉就沒出息的被哄好了。
他沒退開,吻細細落落地往下,每一處都是無法控制的顫慄。姜茉眨了眨眼,呼吸變得粗重,她軟著聲喚他:“徐……”
話音未完。
徐為祀聲音發沉:“就親親你。”話落,一股洶湧的吻直接讓她陷入窒息般的境地,好一會,他才似安撫的給她留有喘息的空間,輕輕地吻著下嘴唇的軟肉。
姜茉眼裡有層薄薄的霧,渾身軟綿綿的,聲音也軟,含糊道:“你這熟練的程度,不像是沒談過戀愛的。”
聽聞,徐為祀眼裡暈開笑,漆黑深沉,她還沒來得及深究,下一秒,直接長驅直入,瞬間把她剛恢復過來的呼吸帶走。這個吻似乎帶著懲罰,舌頭被他勾去,不愛撫反而用牙齒磨著,想逃都逃不掉。
終於,姜茉受不了了,推了推他,才將這場窒息的危機解決。
他沒反應是不可能的,姜茉自然也感受到了。
她直接伸手過去,還沒摸到,就被徐為祀猛地抓住作惡的手,聲音發沉,沉得嚇人:“別動。”
“你都……”姜茉紅著臉,羞得說不出來下面的話。
“乖乖睡覺。”他把她攬在懷裡,哄著她睡覺。
姜茉看著他皺著眉頭,不忍心地喚他:“徐為祀……”
“嗯。”他閉著眼。
“我都不介意,你幹嘛要忍著?”
他仍然無動於衷,警告她:“忘了第一次渾身都痛,控訴我的事了嗎?”
“那是……第一次,難免會這樣的。”她直接不老實的去碰,徐為祀眉頭凸起,瞬間天崩地裂。
他忍著眼睛都紅了,她還偏偏要讓火更旺一點,不滿足她豈不是太辜負她了。
徐為祀直接翻身,三兩下褪去她的睡衣,什麼也不說,只知道要伺候她。
氣溫還在上升。窗外的風激烈地呼嘯著,伴隨著咿咿呀呀地叫聲。
……
昨晚的戀食簡直是錯誤的舉動,腰腿比第一次還要痛,渾身如棉花似的,輕飄飄。
徐為祀等她醒後,給她耐心地喂著飯。
今天週末,難得兩人都有空。
姜茉乖乖地履行了蘇芫的要求。
她休息好後,挽著徐為祀的胳膊,回家見丈母孃。徐為祀手裡拿著見長輩必要禮品。
這條路走了很多遍,可沒有一次像現在一樣激動緊張。
大門關著,姜茉敲了敲門,她有鑰匙,但今天不一樣。
姜濘騁似乎在打理自己的花草,聽到聲音就趕忙地走過來開了門。
見姜茉不奇怪,見到徐為祀和手裡的禮品,才知道今天來的意思。
瞬間臉色一變,嚴肅了幾分。
徐為祀禮貌地喚:“伯父。”
姜茉見姜濘騁變了臉色,直接沒好氣地警告他:“你要是給他擺臉色,我要生氣了。”
姜濘騁看了眼自家女兒,嘆了口氣,淡淡道:“進來吧。”
蘇芫倒沒有像姜濘騁一樣,而是笑顏常開,對徐為祀很是滿意,兩人聊得很投機。
姜濘騁跟姜茉打啞謎。
“你媽今天怎麼了?”
“我怎麼知道,但必然是我帶回來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