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己的名字時,她就無法思考了,猜想得到了驗證,整個人彷彿像是一個冰雕,怔怔的看著她。
陳澈神情自如,低著頭玩著江涵微涼的手。
此時,寒知枝眼神無比清醒,要不是他們親眼看到了她喝酒,都以為她沒喝。
眼裡似乎有星星,亮亮的,漂亮極了。
不大不小的包廂陷入了比剛剛還寂靜的氛圍。
江涵直到眼睛痠痛,才堪堪低下眼,抿了抿乾澀的唇,輕輕地說:“你已經謝過了。”
八年前的“你謝過了”是簡單的禮貌。
八年後的“你已經謝過了”是已經翻篇了。
寒知枝失笑,眼淚應聲落下,哭得悲慟。
她低頭遮住狼狽的模樣,不停的點頭,啞聲說:“祝你幸福,你該是幸福的。”
“謝謝。”江涵撥出一口氣,“寒知枝,你也該是幸福的,會有一個願意對你一輩子好的人出現,彌補你不堪的童年。”說時,看著旁邊的陳澈。他察覺到,抬頭看她,兩人相繼一笑。
寒知枝發不出聲音,點了點頭。
夜晚,車水馬龍,形形色色的人,千奇百怪的生活。路燈的盡頭,才是照亮孤獨人回家的路。
……
家樓下,江涵還一臉凝重的想這件事,就連上樓都差點踩空,要不是身邊的陳澈注意到,及時拉住她,早就摔倒了。
他有些不高興,微怒道:“走路上樓梯的時候不要想其他事情,要是我不在身邊,會受傷的。”
江涵回過神,無意識地點頭。
陳澈知道她現在沒心思聽進去他的話,無奈地嘆了口氣,直接摟著她往上走。
江涵彷彿被抽去了靈魂,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陳澈有些吃醋。
“去洗澡吧。”
“嗯。”她去臥室拿了睡衣,出來後走向浴室,門還沒關,陳澈直接推門進來。
江涵一下回神了,緊張地往後退,話也變得不利索:“你……你……幹嘛?”
“我看你想別人想的這麼廢寢忘食,不太開心。”他臉上笑著,可眼裡絲毫看不見,只有越來越危險的幽沉,彷彿在說,今晚她會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江涵連忙叫他:“陳澈,你說……不動我的。”
“不動你不是永久的,原本也不打算動你,但忍不了了。”說罷,江涵的背抵在冰涼的瓷磚上,單薄的衣服完全抵擋不了,她猛地顫了一下。
陳澈把她撈在懷裡,低頭就是一陣猛親,在江涵快要呼吸不上來的時候,退開一點縫隙。看著懷裡漸漸染上紅暈的姑娘,喉結猛地滾了滾。
把她扶穩,下一秒,轉身就走。對於剛剛的話他只是想嚇一嚇她,讓她注意力轉移在其他事情上。
可他想不到,江涵會主動攔住他,看著腰上抱得很緊的小手,啞聲剋制:“鬆開!”
她沒反應,反而抱得更緊,悶悶地說:“陳澈,浴室好冷,我們……一起洗吧。”
她感受到了他的反應,他也做到了不動她的承諾,剛才的舉動也只是嚇唬她。她知道,她都知道。既然這輩子就他了,早晚都會經歷這樣的事,那為何不在當下氣氛剛好的狀態下呢?
“江涵,我再說最後一次,鬆手。”他在用最後的理智,確保不傷害她。
她鬆開了,但轉而走到他面前,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去吻他。她不會接吻,她只能想象著陳澈吻她的方式去吻他。
陳澈眉頭凸起,腦子裡緊繃的一根弦倏地斷了。下一秒,把她抱在洗盥臺上,漆黑深沉的眼裡是忍無可忍,緊扣著她的頭,吻得天花亂墜。
衣服脫掉前,陳澈還觀察著江涵的模樣,但凡有一絲抗拒,他都有可能停下,但她只說了句,好冷。
窗外下起了雨,淅淅瀝瀝,好生吵鬧。
……
清早,因為下雨空氣中有股溼漉漉的黏膩感。
好在今天是週末。江涵是在中午醒的,看著旁邊空蕩蕩的,同時感受到身體傳來的痠痛。她蹙著眉,心情說不上好。
陳澈似乎跟她心有靈犀,開門走了進來,坐在床邊,親暱地親了口,溫柔似水:“怎麼樣?”
江涵沒好氣地打了他一下,說:“昨晚我都跟你投降了,你怎麼還……”
“這種事,能停嗎?”看見她脖子上淡淡的吻痕,就非常心滿意足。
江涵對這種事本就害羞,頓時啞口無言。
“寶寶,這種事也要慢慢適應,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