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去,捧著他的臉,說:“你哭什麼?”
他撇了撇嘴,啞聲說:“你知道等你說句‘我愛你’有多難嗎?”
江涵被逗笑了:“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陳澈絲毫不接受她的道歉,大手一攬,她便不受控地身子一側,坐在了他的腿上,嚇得她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生怕摔跤。
江涵蹭了一臉他的眼淚,涼涼的,四目近距離的相視。不一會,後背上游走的大手讓江涵回過了神。
“你……你幹嘛?”江涵的臉驀一下紅了。
“該彌補缺失一年的東西了。”陳澈眼裡還有淚,但完全沒有剛剛委屈的模樣,現在更多的是危險,侵略,佔有。
“你……”
“吃飽沒?”他直接無視她的話。
江涵小心點頭。
陳澈笑了笑:“那現在該我了。”
屋裡氣溫升高,熱得不成樣子。江涵眼睛變得模糊,一層水霧擋住眼前的一切,但疼痛卻無法忽視。
“疼……”她小聲控訴。
陳澈安撫地親了親她的唇,聲音又沉又啞:“老婆,忍忍。”
話是這樣說的,但他又溫柔地摸了摸她被汗水打溼的頭髮,像是安撫。
後來,一攤死水的她被他抱進浴室洗澡,洗著洗著,不免又被佔了便宜。江涵像是一個沒有自主意識的娃娃,任他擺弄。
她都要懷疑,陳澈的哭都是為了欺負她演的戲。
-
八月初,兩人出去旅遊了。
去了哪裡江涵不知道,只知道這個場景跟夢裡的很像,大海,沙灘和海景房,更讓她覺得真實的是,四周沒有一個人。
他們是坐私人飛機來的,具體他們在哪落的地,江涵完全不知情。
她整個人像是僵住了,瞪大了眼睛對眼前的一切產生深深的懷疑。
“……這是哪?”江涵磕巴地問。
陳澈牽著她的手,感覺到她的手很涼,摟著她往裡走,說:“一個小島嶼,我們就在這玩個半個月。”
“這裡一個人也沒有,玩什麼?”問出的下一秒,江涵腦子裡浮現了一個很大膽的猜想。她側頭看他,他回看,似乎猜到她眼裡的意思,彎唇笑了起來。
落在江涵眼裡,像是預設了她的猜想。
“陳澈,你不能這樣。”江涵試圖跟他講道理,“來玩就應該是輕鬆舒服的,不是……不是你腦子裡的那些……黃色廢料。”說完,耳朵紅了起來。
陳澈側頭笑了聲,帶她轉了個身,指著角落裡的遊艇,淡定地說:“我們可以玩這個。”
江涵愣了一下,眨了眨眼,一想到剛剛自己說的話,羞得臉都燒透了,連忙往陳澈的懷裡鑽。
他笑得胸腔顫抖,摟了她一會,打橫抱起,腳步穩健地往海景房裡走,他說:“既然你想玩這個,那我現在來滿足你。”
“不……不是,我……沒有。”但這樣的說辭,對想要收拾她的陳澈一點用都沒有。
江涵撇著嘴,試圖換回他的憐惜:“陳澈,我還沒吃飯。”
“這次我先吃。”
……
這幾天的生活完全沒有任何節操,除了被陳澈欺負,就是補覺,頂多中途醒來的時候被他安分地喂一頓飯。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自己下床的,渾身如散架了般,躺也不行,站也不行,只能被陳澈抱在懷裡,但唯一不好的就是會被佔便宜,一不留神就又滾到床上去了。
他整天神采奕奕的,像是一頭餓狼,把一年空寂的時間補回來,但完全不考慮她的身體情況。
江涵躺在遮陽傘下,閉眼享受著舒適。一陣風吹過,她呼吸平緩,睡著了。
陳澈出來就看見此刻的場景,白色的裙襬微微揚起,額前的劉海有些凌亂,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她白得像雪,只能小心呵護。
片刻,他上前,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江涵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喃喃道:“陳澈,我不想了。”
邁出的步伐頓了一下,他低頭看她,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輕地“嗯”了聲。
後面幾天,還真就什麼也沒做,頂多是抱著她睡覺。
……
半個月已經進行了一大半,還有兩天就要回去了。
而這兩天,陳澈準備了求婚,都是晚上揹著她準備的,正對著海景房的大門。沙灘上圍了一圈愛心蠟燭,足夠兩人站的空間,左右兩側擺了一排白色玫瑰“月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