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加入了戰鬥中,場面陷入了混亂。
拉架的人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索性站在遠處看戲。
兩人打一個,誰贏誰輸一目瞭然。
毛江武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陳澈跟徐華明一點事沒有。
但也不能說完全沒事,在教導處罰站了半天。
毛江武也罰著。
來來往往多的是走過的學生,但全是在陳澈身上停留的,甚至有人怕他渴,給他買了瓶水。
陳澈笑著道謝,女生臉紅地跑開。
陽光毒辣,早就把身體裡的水分蒸發幹了,陳澈仰頭灌了半瓶,遞給旁邊的徐華明。他得瑟得很,當著毛江武望眼欲穿的眼神,一滴不剩地把水喝光了。
瓶子拋向垃圾桶裡,說著:“有人喜歡就是好,渴不著。”
“又不是給你送的。”毛江武口乾舌燥,只能抿抿唇。
“我又沒說是送給我的,送給我兄弟,我也有的喝。”徐華明衝他揚了揚眉,“而你,連個送水的人都沒有,更別提兄弟了,你這樣的人恐怕兄弟都沒。”
下一秒,臉打得啪啪疼。
“毛哥!”一兩個男生跑來,冰水,麵包,扇子很是齊全。
徐華明看了眼陳澈,陳澈嘴角一彎,笑了聲。
徐華明:“……”
輪到毛江武得瑟了:“水而已,有什麼稀奇的,有專門給你扇風的人嗎,有給你喂吃的喂喝的人嗎?”
徐華明很氣,但無言以對。
而陳澈直接來一句:“我看你也沒有半身不遂,吃喝都要餵了,那我建議你回家躺著,別出來浪費人力。”
堵得毛江武眉毛亂飛。
徐華明樂呵了起來,陳澈的嘴,是出了名的毒,話是少,但開口就是讓你無話可說的程度。
“五毛,回家躺著吧。”徐華明笑得控制不住。
“你……!”毛江武氣得臉色通紅。
這時,主任出來,說他們可以走了。陳澈直接抬腳離開,徐華明幼稚地朝毛江武吐了吐舌頭,才跟上陳澈,攬著他的肩膀,說著他的糗事。
可把毛江武氣死。
……
“說結果。”陳澈悠悠道。
“他要跟我們比一場籃球,贏了他就道歉,輸了我要做他小弟。”一想到這個賭注,徐華明又罵罵咧咧了起來,“雖然我知道我們一定不會輸,但他這個賭注,明顯故意的,他媽的真不爽!”
陳澈低著頭,被光迷了眼,淡淡道:“那就加一條,他輸了,給你做牛做馬一個月。”
“行,那你這是同意了?”
“正好鍛鍊鍛鍊身體。”他抬起手,伸了個懶腰。
-
中午午休,一場帶著賭注的比賽開始了。
全場圍滿了人,呼喊聲全是“陳澈,加油”。
場內劍拔弩張。
毛江武一臉自信,彷彿已經贏了,笑道:“有這麼個拖油瓶,能贏麼。徐華明,到時候別哭,我有點期待你當小弟的樣子。”
“你身邊難道不也是個拖油瓶?加你一個,必輸無疑。”徐華明相信陳澈,更相信兩人的默契配合。
毛江武冷呵,還沒開口,被陳澈拽拽的話打斷了:“別說廢話了,開始吧。”
毛江武運球,眼神盯著對面的籃球框,一個利落的走位,一個跳起,就當以為自己這個球能進時,一個手擦過球框,把球拍了回去,猝不及防地朝毛江武打去。
陳澈在後面接球,姿態很隨意,彷彿對他不是一場比賽,而是隨手玩的運動。球落在陳澈手裡,毛江武的隊友就一點也摸不著了。
他站在三分線外,眼神挑釁的看著這個弱不禁風的隊友,一個假動作,抬手一躍,球正正好好落入了球框。
全場雀躍了起來。
毛江武捂著半張臉,回頭看,怒火在一點一點燃燒。
“徐華明!你耍賴!”
“我幹嘛了?”徐華明雙手攤開,一臉無辜,“是你站著不動,我又左右不了球的走向,只能說你倒黴。”
陳澈撿回球,笑著說:“還有兩球。”
此時毛江武還不知道他話裡的意思,但等到他們三球全中時,毛江武頓時明白了,火冒三丈地瞪著他們。
這是在羞辱他呢!拿他當猴玩呢!
陳澈要教訓人,那肯定是教訓到底。
“怎麼樣,小弟,給我做牛做馬一個月會不會不爽啊?”徐華明叉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