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的是孔家乃至東林黨、復社!”
在天子沒有改變態度的時候,他是不敢動孔家的。
便是東林黨和復社,如果沒有天子的態度,他一樣不敢亂來。
現在不同,天子已有決心弄死他們,他們這些天子家奴還怕什麼?
直接幹就是了。
對於他們這些太監而言,誰反對天子,誰就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更是他們剷除的物件。
以前閹黨沒有兵權,現在閹黨有兵權了。
王承恩的辟邪軍和方正化的御馬監,拉出去都可以和建奴硬撼的部隊。
朱由校其實早已知道世人說他模仿贏政套路。
實際上他不屑於模仿,這就是他的路。
他不需要學誰的帝王術,他就是他。
贏政有什麼值得他學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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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秦的內部貴族和老世族都沒有解決掉,直接透過苦役解決國家戰略。
這種做法就不可取。
而且秦州百家林立,強者如雲,贏政想要解決內部,問題多多。
他不一樣,他已經做好解決所有阻礙大明發展和崛起的勢力的準備。
做好了破而後立的打算。
贏政敢麼?
倒不是他瞧不起政哥,而是政哥的敵人都很強大。
如果他穿越的是政哥,那第一步就不會出手收拾勳貴和東林黨。
而是要改變策略,默默的繼續潛伏十年,復活具現木偶。
培養出一大批陸地神仙和其他龐大的人才出來。
不出手則已, 一旦出手便要一擊必中, 一戰定乾坤。
當下九州,不同的皇朝有不同的國情的。
唯有根據具體的國情,解決具體問題。
照搬就是死路一條,這是教條主義。
作為穿越者,深知教條主義的危害。
所以其他人說他模仿政哥,那是扯淡,這是不長腦子的人說的。
海潤和王陽明這些名臣都鄙視那些潑髒水的人。
這是不瞭解天子的人,才會隨意扣帽子。
天子英明睿智得很,解決問題,都是站在最高處著手。
天子的每一步看似在冒險,實則穩健無比。
出手都打在敵人的要害之上,讓敵人無從下手。
朱由校現在已經沒有去年初來乍到的急迫性,相反他現在處理問題更加遊刃有餘。
各類木偶人才都已雕刻出來,只差需要的時候,直接拿出來俱現復活即可
什麼金人不滿萬,滿萬不可敵全是放屁。
天下沒有不怕死的人,也沒有無敵種族。
大金的無敵,第一是在大宋身上找到了存在感和無敵感。
有本事去大元玩無敵去,只怕人腦袋都要打成狗腦袋。
其後分離出來的後金,又在日薄西山的大明-身上找到存在感。
給了金人無盡的自信,現在又被大明打成狗。
搞得金人開始懷疑人生。
皇太極等一眾金人所謂的精英,如今正在承受千刀萬剮的酷刑。
無不哭天搶地,開始喊著找媽媽。
精通兵道的人都知道, 一支強大而無敵的軍隊,其意志力都極其強悍。
單憑這群被俘的貝勒,貌似外強中乾,表面上都是英勇無畏之輩。
實則都是一群意志薄弱的垃圾,那是沒有打過敗仗而樹立起來的偽無敵。
看看場面,都是一群垃圾, 一群不知所云之輩。
大明百姓都看透了後金本質,原來都是一群小丑,所謂的強大都是吹噓出來的。
大明御林軍參戰,這些戰爭部隊全是朱由校新組建的新軍。
算不上真正的百戰老兵,就是這樣的新軍,卻以微小的代價取得了全殲的戰績。
後金外強中乾的實則被看透了。
更證明邊軍,尤其遼東實則已形成了地方軍閥,這是養賊自重。
熊廷弼在沒有任何掣肘下,已能形成僵持,互有傷亡。
遼東當地軍閥和豪強的心思已無法隱藏。
熊廷弼和袁可立兩大無冕之王早已把當地軍閥的軍權奪取。
祖大壽這些地方軍閥為所欲為,乃至以賊騙取軍費的時代徹底結束。
朝廷的新軍已經成長起來,地方軍閥敢和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