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如鵑笑而不語。
&esp;&esp;不容放肆也放肆多回了。
&esp;&esp;從第一天爬上趙殷雲的床,趙殷雲就該知道如鵑是個什麼性子。
&esp;&esp;如鵑的嘴唇順著趙殷雲細長的脖頸一路向下,趙殷雲雙乳挺翹。
&esp;&esp;如鵑最愛含著這一對乳頭,手上在下體活動,把平日裡高高在上的主子送上雲端。
&esp;&esp;如今,如鵑含著從鬢髮裡嗅聞來的香氣,順著乳溝一路向下,從脖頸細緻地吻到肚臍處,趙殷雲嬌喘連連,想要上手推開如鵑維持住自己皇家公主的威嚴,打心底卻又著實喜歡被人這樣伺候著。
&esp;&esp;於是半推半就,反而成了情趣。
&esp;&esp;如鵑暗自喜悅,看了趙殷雲這幅模樣著實橫生憐愛,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兒囫圇吞進肚子裡才好。
&esp;&esp;趙殷雲兩鬢暈紅,倒不是羞得,而是被一波一波向上湧現的情潮逼成了面如春色的模樣。
&esp;&esp;恰如盛開的紅色牡丹,國色天香,美不勝收。
&esp;&esp;如果不是親眼見到趙殷雲的這幅模樣,如鵑也不敢信平日裡過分端莊堪稱滴水不漏的殿下,在情慾交縱之時也會是這樣色慾誘人的模樣。
&esp;&esp;如鵑口中撥出的氣流暖洋洋的,所到之處均是激起一片戰慄,這次趙殷雲是真的受不住。
&esp;&esp;趙殷雲有心想要推開如鵑,讓她去伺候別的地方,但是偏偏手上軟綿綿,使不上力氣,拳頭砸在如鵑身上反倒像是調情。
&esp;&esp;如鵑又琢磨到了下身,她伸手攥住趙殷雲的拳頭:“公主莫急,奴婢自當會伺候好公主的。”
&esp;&esp;如鵑將趙殷雲的白色褻褲脫了個乾淨,腰肢被如鵑輕輕抬起。
&esp;&esp;如瀑的黑髮統統傾瀉在床鋪和玉枕之上,如鵑看得眼饞,忍不住伸手去撫摸趙殷雲的髮絲。
&esp;&esp;皇宮等級森嚴,這一行為著實逾矩,趙殷雲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一巴掌打掉了如鵑的手。
&esp;&esp;“放肆!”
&esp;&esp;放肆,又是這兩個字。
&esp;&esp;如鵑無奈地嘆氣一聲,只好認錯:“公主,奴婢知錯了,饒了奴婢吧。”
&esp;&esp;不過趙殷雲這次是動了真格,她仍眼含春波,面如春水,但是那股嚴肅之氣已經逐漸顯映在這張桃花面上。
&esp;&esp;趙殷雲聲音也從剛才的高昂逐漸變得陰沉。
&esp;&esp;“你別以為你是他國的公主,就和我同為一個等級,能夠平起平坐,質子而已,怎敢放肆。”
&esp;&esp;這話說得夠嚴重了,若是一般人已經被駭住,但是如鵑只是垂下了眼,長如鴉羽的睫毛上下扇動,看不出眼底的情緒,也看不出生氣。
&esp;&esp;如鵑只是平和地回答:“是。”
&esp;&esp;這似乎是亂臣賊子記恨在心的表現,但是趙殷雲必須要這麼做,最近如鵑似乎越來越放肆,現在尚且在自己的地盤,在她趙殷雲的公主府中,若是哪一天真叫這個人恃寵而驕,做出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事情,只會導致全府的人跟著遭殃。
&esp;&esp;如今管教,自然是必要的。
&esp;&esp;不該放縱的時候,就不能放縱,頭髮是皇族的貴重之物,是一個如今身為奴婢的區區的質子可以動的嗎?
&esp;&esp;趙殷雲威脅地看著如鵑,眼中似乎有萬丈雷光,呼吸雖然還帶了喘息,但已經不影響趙殷雲說話沉穩有力。
&esp;&esp;“千躍祝,別忘了是我把你從皇宮那個吃人的地方搞出來,也別忘了你被扔在冷宮和那些得了病的后妃自生自滅的時候是誰救了你,你當初又答應了我什麼。”
&esp;&esp;趙殷雲叫了如鵑的本命。
&esp;&esp;還是北方草原上的公主的時候,如鵑當然可以叫做千躍祝,但是現在千躍祝這個名字在回到草原之前,只是一個廢棄的笑話而已。
&esp;&esp;被太后送來敵國當質子,本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