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家都很疑惑,章憲男究竟拉著行李箱去了哪裡分屍?
蘇灣等人還在繼續追查中,葉白困的趴在桌子上閉眼沉思。
這時,桌子上突然多了一瓶功能飲料,葉白微微抬眸看見來人是韓見野,他瞥了一眼,“謝謝,我不喝。”
“喝唄,能提神的。”
葉白再次瞅了一眼功能飲料,無意間想起了喝錯那次,不由的垂下眼眸,現在想想還是覺得好尷尬。
韓見野再次開口,“不喝我就拿走了。”
“嗯,拿走吧。”
“那要喝菊花茶嗎?”
韓見野突然的一問,讓葉白立馬怔住了。
他…他...他…為什麼要說這個?
難不成他上次看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Σ(っ °Д °;)っ
葉白直接趴在桌子上,雙耳微紅,背對他搖頭,人也不困了,只是輕輕地回應了一句:“我什麼都不喝。”
韓見野挑了下眉,看他突然發紅的雙耳戲謔一笑,“那好吧,我拿給別人了。”
“嗯。”
我現在已經很精神了,你趕緊走吧。
韓見野走後,他緩緩站起身,目光穿透了夜色,凝視著窗外那條被路燈點綴的街道。
儘管已是深夜,但道路上依舊車流不息。
他的目光緊緊跟隨著那些穿梭的車輛,突然,他的眼睛裡閃過一道光芒,彷彿靈光一現。
他立刻轉身,急匆匆地向韓見野走去。
韓見野此刻正準備檢查章憲男的手機,見到葉白急匆匆地向他走來,不禁疑惑地挑了挑眉毛,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葉白喘著粗氣,急切地說:“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韓見野目光銳利地直視葉白,問道:“什麼可能性?”
葉白一字一句地解釋:“我們之前在章憲男的轎車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血跡,但他的確在8月15日凌晨出現在望南橋下。那麼,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那天凌晨出現在望南橋下的那輛白色轎車,其實並不屬於他。他可能用了一種偷樑換柱的手法來迷惑我們,讓我們誤以為他就是開著自己的車。實際上,他只是換了車牌號。”
葉白的話讓韓見野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
韓見野沉思著,如果葉白的推測成立,那麼章憲男駕駛的同款車輛,要麼是從朋友那裡借來的,要麼就來自於租賃公司。
他決定深入調查,於是開始仔細翻閱章憲男的手機,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正當他準備深入探索手機中的資料夾時,一個租車應用的圖示映入眼簾。
他正要點選進入,檢視更多資訊,蘇灣突然急匆匆地推開了門,帶著一絲急迫和興奮,打斷了他們的沉思。
“我們找到分屍地點了。”
…
審訊室內,晨光透過窗戶灑在冷硬的桌面上,一夜未眠的韓見野目光如炬,直視著章憲男。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直截了當地指控道:“章憲男,8月15日下午,你前往城中村尋找李湄湘,並在她租住的小屋中結束了她的生命。隨後,你將她的遺體裝入一個紅色行李箱,並順手帶走了她的棕色毛呢大衣,是嗎?”
章憲男的身體微微一震,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這個細微的動作在葉白眼中無疑是緊張和不安的表現。
韓見野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繼續追問:“你將那個行李箱遺棄在一個空置的商鋪內。之後,你去了一家租車公司,租了一輛與你自己的車款相同的轎車,你將李湄湘分屍後分裝成袋。
換了車牌後,你駕駛那輛車前往望南橋下,對肖薈薈謊稱是去丟棄一隻死狗,實則是在與她共度浪漫時光的幌子下,完成了你那陰暗的拋屍行為。而你那天開到警局的,才是你真正的座駕。章憲男,我說的這些,都沒錯吧?”
章憲男沉默了很久,最後,他默默地點了點頭,承認了韓見野對他的指控。
“究竟是什麼驅使你殺害李湄湘?”韓見野問他。
章憲男回答:“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手指著鼻子罵,就因為南塢小區退押金的事。
其實,我很好說話的,你退房的時候把房子給我打掃乾淨就可以了,但是她呢,就隨便的打掃幾下,廚房的牆壁都是油垢也沒洗,地也不拖,我懷疑她就是故意的,就扣了她500的押金。
畢竟我回頭還得請清潔公司的人來打掃,我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