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看著韓見野坐在自己的床上,他臉上的細微表情在他看來好像在護床。
韓見野便故意笑著往裡挪了挪,“想要趕我走?”
葉白直視韓見野的眼睛,“工作了一整天,韓隊不累嗎?”
韓見野聳了聳肩,“習慣了。”
“那我要睡了。”葉白拉出被韓見野坐在屁股下的被子,“你回去睡的時候記得關燈。”
如此赤裸裸的趕人,倒讓韓見野起了想要逗他的小心思,便不顧他震驚的瞳孔,直接跟他枕在一個枕頭上。
葉白驚呼一聲,想要從床上爬起,被眼明手快的韓見野用手腳強行壓制了下來。
“韓隊,你這是幹嘛?上次不是說了嗎?不會再睡我的床。”
“怎麼?你的床是鑲了金還是鍍了銀,我連躺下都不行。”
葉白轉頭,和韓見野對視,語氣帶著質問:“你上次不是說了嗎?不會再睡我的床。”
韓見野明知故問,“上次是什麼時候,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我說了不睡你床那句話?”
“你……”
“你有權保持沉默。”
韓見野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說。
葉白氣鼓鼓的轉過臉,不想跟他說話。
韓見野感覺到了他的不悅,便用胳膊碰了他下,“怎麼跟個娘們一樣還護床了?你是男人嘛?”
葉白哼了一聲,他轉頭看向韓見野,“我是不是男人這還需要懷疑嗎?”
韓見野冷呵一聲,“我們來玩個讀心術的遊戲,贏了我就回去睡,我還答應你一個條件。”
“不要。”
葉白果段拒絕了,他才不會相信韓見野的話。
“果真不考慮試試?真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哦。”
這話讓葉白一聽,眼睛都亮了,他想都沒想的就轉過頭看著他:“那…那就試試吧,要是我贏了,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那行吧,你說。”
韓見野說:“那你說說看,喜歡穿黑色衣服的人都是屬於哪種型別的人?”
葉白聽後,微微眯了眯眼,他覺得韓見野的答案一定會是出其不意的,便說:“穿黑色衣服的人要麼是喜歡穿黑色,要麼是覺得穿黑色衣服顯瘦,就這麼簡單。”
韓見野輕笑出聲,覺得葉白學精了。
葉白胳膊撞了他一下,“我說對了沒有?”
“一半一半吧。”
葉白立馬追問:“那你剛才說的答應我一個條件。”
韓見野直接下床回到了自己的鋪上躺著,葉白緊隨其後立馬跟過去,他趴在韓見野的床邊,迫切的追問:“不是說了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韓見野唇角微勾,心裡默唸他可不是什麼君子,但還是很好奇,“你想要幹嘛?”
“這個月底我媽生日,我想調休一天。”
“看情況吧,如果沒有其他人調休的話就可以。”
葉白一聽,瞬間喜笑顏開,緊接著,他想要回自己的床,卻被韓見野揪住後領拉了回來,“你給我回來。”
“你幹嘛?”葉白怔了怔,一個沒站穩便坐在了地上,韓見野在他耳畔說話,溫熱的氣息撲面,“只是說看情況,又沒真答應。”
葉白感覺耳朵熱,他沒有轉頭看他,只是輕聲回了句:“沒事,只要你點頭了就行。”
韓見野隨即鬆開揪住他後領的手,嘴角牽著一抹微笑,心裡覺得葉白還真是好說話。
次日中午,齊小蕾從徐僑家趕回來,同時帶回了一個訊息:“餘奚奚的手臂和腰部出現了多處淤青,這些淤青分佈得相當零散。她聲稱這些傷痕是在家中被米楚楚打傷的,原因是她不小心惹哭了妹妹。然而,我仔細觀察了這些淤青,它們都非常新鮮,顏色深沉,顯然不是陳舊的傷痕。”
韓見野已經讓人解鎖了餘奚奚的手機,發現手機的網上搜尋都有歷史記錄,全都是一些殺人後如何毀屍滅跡的方法,搜尋的日期都很新,其中就有一條是如何放火毀屍滅跡的。
“傳喚餘奚奚來警局問話吧。”
韓見野覺得米楚楚的死和火災跟她逃不了關係,“她很聰明,知道餘泗在外面有女人,這些年一直在蟄伏找機會給媽媽報仇,那麼只要她以身入局,自己也差點在這場火災中喪生,我們就永遠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畢竟誰會想到一個小女孩才是真正的兇手。”
齊小蕾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