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繼續追問葉澈:“欠你錢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葉澈微微蹙起眉頭,“他叫羅粼,今年30歲。沒破產之前,他可是風光無限,開著豪車,還涉足其他諸多投資領域。可這人啊,天生就是個敗家子,嗜賭如命,還對女人沒個正經,只要是生意,他一沾手就賠,再多的家底兒,也經不起他這麼折騰敗壞。”
“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葉白又問。
葉澈搖了搖頭,“這我可真不清楚,不過我問問身邊的朋友,說不定他們能知道點什麼。”
說罷,他拿起手機,開始挨個聯絡朋友打聽訊息。
此時,麥少溱、蘇灣等人也已陸續趕到現場。
韓見野站在屍坑邊,仔細目測著,估摸著埋屍坑大概有兩米深,坑中的屍骨身上還殘留著格子襯衫和黑色西裝褲,從這些穿著來看,死者應該是在夏季遇害的。
法醫小組迅速跳進屍坑,小心翼翼地撿拾屍骨,開始拼湊還原。
麥少溱凝神看著逐漸拼湊起來的屍骨,認真地做了個初步分析:“死者是一名成年男性,穿著短袖,推測遇害時間應該是夏季。他的額骨上有明顯的挫裂傷,初步判斷是被鈍器擊打頭部,造成挫裂傷而身亡。”
隨後,她拿起死者的頭顱,仔細觀察著牙齒的磨損情況,她說:“我仔細觀察了死者牙齒的磨耗點,根據磨損程度來判斷,他應該在38歲左右。”
此時,麥少溱的法醫助理在死者褲兜裡摸到了硬物,他小心翼翼地將其取出,“有發現,是一串生鏽的鑰匙和生肖豬牌。”
韓見野接過鑰匙,仔細端詳,這鑰匙看樣子像是開門用的。
麥少溱他們準備將屍骨抬回去。
她看向韓見野,“其他更為細緻的情況,就等鑑定結果出來再看吧。”
“好。”韓見野應道。
葉白接過韓見野手中的鑰匙,仔細觀察後說道:“鑰匙串上有生肖豬牌,今年是豬年,死者可能是今年夏季遇害的。”
蘇灣卻有不同的想法:“有沒有可能死者的生肖就是屬豬呢?”
接著,他開始推算生肖豬對應的年份,“少溱說死者的年齡大概在38歲左右,我剛才算了一下。今年是2019年,1983年出生的人今年是36歲,也是屬豬的。而且每個人的個體差異、生活習慣、飲食結構不同等等,都會導致牙齒出現異常磨損,僅根據牙齒磨耗來推算年齡,一定會存在偏差的。”
韓見野沒有否定他們兩人的分析,覺得他們的推斷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於是他結合幾個重點說道:“死者是成年男性,夏季遇害,年齡在38歲之間。我們要查一查這個年齡段內失蹤的男性,遠拋近埋,兇手應該就住在不遠處,或者對這一帶路線很熟悉的居民。”
葉白說:“韓隊,夏季遇害都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死者的家屬應該有去派出所報案的。”
廖維接過話茬,“那如果兇手是死者的家屬,他們還會去報案嗎?”
韓見野沉吟片刻,“不管有沒有報案,我們都要去查,就從今年3月份開始查起,只要符合死者年齡範圍的失蹤者,都讓家屬來做dNA鑑定。”
葉白觀察了一下空地的周邊環境,這裡並非農村,而是零散分佈的自建房居民區。
廖維和齊小蕾準備去各轄區派出所查失蹤人口的檔案。
其他人留下來在附近走訪調查。
葉澈叫住了葉白,他的眼睛瞥了下韓見野,還是有點不死心,“真的不能出來兼職嗎?”
葉白對哥哥的行為有點無語了。
╮( ̄▽ ̄\\\")╭
“哥,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那你說,你隊長有沒有物件?”
葉白皺眉,“你問這個幹嘛?”
葉澈低聲說:“這麼好的條件,不能便宜了別人,把他介紹給葉瀾,她一定會喜歡的。”
“他有物件了。”葉白轉身就走,他已經不想再理葉澈了。
總是說些有的沒的,都不知道哥哥怎麼想的,韓見野那種陰晴不定的性格,葉瀾堂姐那種大小姐的性格怎麼可能受得了?
韓見野一直在等葉白,兩人邊走邊聊:“你哥跟你說什麼?”
葉白倒也實在,“我哥打算把你介紹給我堂姐。”
韓見野一聽,眼底閃過一抹詫色,好奇的問:“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說你有物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