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境年被帶回警局接受審訊時,他言辭閃爍,支支吾吾地說:“我……我……”
葉白嚴厲地盯著他問:“你之前不是說跟方願只是點頭微笑地打個招呼嗎?怎麼招呼打到床上去了?你還想繼續編造謊言欺騙我們嗎?”
許境年慌忙辯解道:“我……我就是怕給自己惹麻煩,我承認跟她有過肉體關係。我之前在她工作的地方洗過耳朵,沒想到她就住在我家樓下,一來二去,我們有共同話題,就偷偷在一起了。她跟我說辭了工作沒錢交房租,我前後給了她2萬元的私房錢。但她真的不是我殺的,算下來,我已經有十天沒找她了。”
蘇灣接著問道:“你們認識多久了?難道沒有聯絡方式嗎?”
許境年神色慌張地回答:“大概兩個多月了吧,哪敢留聯絡方式啊,我老婆查我的手機查得很嚴。反正她就在我家樓下,隨時都可以見面。”
葉白質問道:“你還在撒謊!12月27日那天,你敢說自己沒去找方願併發生關係?”
“12月27日?”許境年低聲喃喃自語,“我因為痛風請了5 天假,一直在家沒出門,怎麼可能會去找她?”
蘇灣嚴肅地說:“那你怎麼解釋,我們在死者的床單和體內發現了你遺留下的精液?”
許境年一臉茫然地說:“那我哪知道?我痛風發作了好幾天,走路都痛得要命,怎麼可能還有那個心情去找她發生關係。”接著,他看向蘇灣,“你們可以聯絡我老婆,她可以作證的。”隨後,他眼中滿是驚恐,“不行,不行,我老婆脾氣不好,要是讓她知道我出去鬼混,一定會扒了我的皮,然後跟我離婚的。”
葉白冷靜地說:“你要明白,我們警方只相信證據。”
許境年焦急地辯解:“那我確實沒有殺她啊!我為什麼要殺她?她那麼會撒嬌,身材又好,我喜歡她都來不及,巴不得痛風趕緊好去找她恩愛。”
蘇灣犀利地指出:“因為她威脅你離婚跟她在一起,你不願意,為此爭執起來,你掐死了她?”
許境年氣得眼冒金星:“你胡說!你不要冤枉我,我真的沒有殺人。”
蘇灣繼續追問:“那你怎麼解釋死者體內留有你的精液?”
許境年再次否認:“我真的不知道,你讓我怎麼解釋?”
葉白嚴厲地問:“除了你老婆,還有誰可以證明你痛風在家?”
許境年思索片刻後回答:“除了我老婆和兒子,也沒人來我家啊。聊天記錄可以嗎?我12月26日,我跟單位領導請假的資訊還在。”
蘇灣搖了搖頭:“資訊的說服力不大,畢竟你要是預謀殺一個人,是可以提前偽造不在場證據的。”
許境年激動地反駁:“那我殺人了為什麼不跑,還等你們來抓我?”
蘇灣冷靜地回應:“因為跑了你嫌疑就更大。”
許境年氣得雙拳捶打桌面:“我真的沒有殺人,你們為什麼不信我?”
蘇灣冷冷地說:“我們只相信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