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滑不溜手的,只一句話就打發了他。
吳冕走得很快,他怕再不走就已經維持不住面上的表情了。
誰料他剛一進自家辦公室的門,就被一個資料夾帶著凌厲的風聲砸中了腦袋。
那檔案的邊角磕到他的額頭,一陣刺痛瞬間襲來,但他卻一聲都不吭,彷彿被砸的不是自己一般。
他只是迅速地反手帶上了門,想要把這一切都隔絕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
可即便是關上了門,房間裡的聲音還是很大,毫無阻礙地傳到了門外。
“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讓你去安撫人心,你卻什麼都做不了,去做資料又做不出來,去找那個姓秦的,找又找不到,你到底還想不想幹了?”這聲音裡滿是憤怒和無端的斥責。
很明顯這是故意遷怒,資料這塊專案根本就不是他負責的,他只是一個輔佐人員,這個職位原本就是秦時澤用來向其他部門傳話的溝通工具。
可偏偏這些吳冕都沒有反駁,只是默默的站在那裡,低著頭,一聲不吭地忍受著這頓無來由的怒火。
面前這個罵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那個覬覦秦時澤主管位置的領導。
他好不容易得償所願坐上了那個位置,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對著吳冕一腳踹了過去,那一腳踹得毫不留情,吳冕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同事們面前。
這倒不像是對他有什麼氣憤更像是想踹他以前的上司秦時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