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歸硯一襲淺藍色長衫,青絲如瀑順滑垂落,肌膚白皙若玉,眉眼精緻如畫,瓊鼻秀挺,唇若櫻桃不點而朱,其容顏之絕美,仿若天人下凡,堪稱絕色。
江歸硯回憶著之前看到的畫冊,緩緩走到蘇盛意麵前微微抿唇,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雙手不自覺地交握在身前。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開口說道:“七…七長老,一路辛苦,諸位弟子,歡迎來到此處。”因緊張而說話有些磕絆。
七長老蘇盛意前幾日一直在戒律堂,並沒參加仙門大會,不知曉江歸硯如今在容貌與性格上的變化,只是聽說了一些傳言。
只見她英姿颯爽,眉如遠黛,雙眸透著英氣,雖為女兒身,卻因主掌刑法,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度。她聽到江歸硯的招呼,微微一怔,這才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少年。
記憶中的江歸硯可不是這般模樣,如今這副絕世容顏與青澀溫和的神態,讓她心中滿是疑惑。她收起思緒,微微拱手施禮說道:“江峰主,別來無恙。此次我帶新弟子前來,有事要叮囑你。”
江歸硯忙不迭地點頭,眼神中帶著幾分敬畏與不安,那副模樣任誰也難以將他與傳聞中那個冷厲的形象聯絡起來。
江歸硯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七…七長老,一路辛苦,還先請坐。”蘇盛意也不客氣,點頭致謝後便安然入座,隨後江歸硯看著蘇盛意,靜候她接下來的言語。
蘇盛意見狀,心中暗自思忖,這江歸硯似乎與往昔大不相同,不僅容貌氣質有了變化,連性子都好似溫和了許多。當下也不再遲疑,將囑託一一敘述,言辭間條理清晰,語氣卻不失柔和。
江歸硯正專注聽著蘇盛意講話,這時,池玉和顧容與快步走來。池玉面上帶著熱忱的笑意,眼神靈動,先一步抱拳行禮道:“公子,蘇長老,我二人聽聞蘇長老前來,特來拜見。”
顧容與緊隨其後,拱手行禮,身姿筆挺,冷峻的面容上透著一絲恭敬。
蘇盛意眉頭輕皺,看著周圍有些散亂的弟子,高聲說道:“都給我站好了,成何體統!”弟子們聞言,趕忙慌亂地調整站位,原本嘈雜的場面瞬間安靜下來,一個個都挺直了腰桿,目光直視前方。
蘇盛意長老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目光掃過眾人。剛剛坐下的江歸硯,下意識地想要站起來,被池玉和顧容與一人一邊按著肩膀按了下去。
池玉湊近江歸硯說道:“公子,您不用站起來,坐著就好。”
蘇盛意長老威名在外,那些或真或假的傳聞,讓他心底難免生畏。此刻在眾人面前這般特殊對待,他只覺如芒在背。
池玉察覺到他的不安,看出了他的心思,輕聲安撫:“公子,您身份尊貴。您是主,長老為客,此乃常理,無需憂慮。”江歸硯輕抿嘴唇,點了點頭。
江歸硯悄悄抬眼,看著蘇長老莊重的模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蘇盛意繼續交代江歸硯:“江峰主,辭雲峰許久未有新弟子大量湧入,諸多事宜還需您定奪。山中的修煉資源分配、弟子們的日常課業安排以及峰內的防務巡邏,都需您親力親為或妥善規劃。”
江歸硯心中一緊,面上卻不動聲色,只能微微點頭示意知曉。江歸硯心中一緊,面上卻仍努力維持著溫和之態,微微頷了頷首,示意自己已經知曉。蘇盛意將事情細細交代完畢,便起身準備告辭。
蘇盛意交代清楚之後,便起身告辭。
“江峰主,那我就先走了。”蘇盛意輕聲說道。
江歸硯也起身,將蘇盛意送到門口。
“蘇長老慢走。”
待蘇盛意走後,一眾弟子整齊地排列著,他們的目光聚焦在前方那道修長而略顯青澀的身影上。儘管江歸硯年紀比他們都要小上一些,但他那獨特的氣質與尊貴的身份,卻令人心生敬畏。
只是,江歸硯在江湖中的名聲卻不太好。傳聞他性格乖張,行事全憑喜好,時而冷漠疏離,對門下弟子的教導與死活仿若不聞不問;時而又嚴苛至極,稍有不順意便大發雷霆,令弟子們戰戰兢兢。更有甚者,言說他曾與邪派暗中勾結,雖無確鑿證據,可流言蜚語如影隨形,早已傳得沸沸揚揚。
“拜見峰主!”弟子們齊聲高呼,聲音如洪鐘般在山谷間迴盪。他們彎腰鞠躬,動作整齊劃一,然而每個人的眼神卻各有深意。
有的弟子眼神中雖有敬重,但那一絲猶豫與疑慮仍清晰可辨,他們在心底暗自揣測,這位名聲不佳的峰主是否真能引領他們走向修行正道;有的弟子則微微低著頭,心中滿是無奈與失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