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溫祁墨突然喊道:“陳立?你終於捨得出來了?”
眾人立馬看向事務所裡。
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的陳立走了出來,只是臉色極其不好。
就像是硬導了十幾管的死人臉色似的,毫無血色和精氣神可言。
紅纓擔心地道:“陳立,你臉色……不太好啊……”
趙空城:“我靠,你可別突然猝死了啊!”
陳立擺了擺手打斷幾人的關懷,“我沒事,暫時死不了。”
沒有精氣神而已。
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陳立扣了扣肚子,扯出一條近十厘米長的血痂:“我小姨呢。”
血痂從手上掉落,可還沒落地,一道黑影突然從陳立襠部鑽出來,捲住血痂便一閃而逝。
幾人頓時瞳孔驟然緊縮。
趙空城要不是見陳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差點就拔刀了:“剛剛……”
陳立淡然道:“別緊張,沒有危險。”
陳牧野好奇地問:“剛剛那是什麼玩意兒?”
陳立又摳了一條血痂出來:“和大千錄融合的靜靜。”
一根漆黑觸手從他耳朵裡鑽出來,興奮不已。
倒不是靜靜喜歡吃這種小零食,而是大千錄需要!
自己身上的玩意兒對大千錄似乎很是誘惑。
只要餵給它一些小零食,靜靜就能從它身上攫取到更多的力量。
雖然不多,但聊勝於無。
反正這些小零食也沒別人吃,傷口癒合就消失了,還不如扣給靜靜去喂大千錄。
但陳牧野幾人卻是頭皮發麻,臉色苦澀。
“什麼大千錄?”
“什麼靜靜?”
陳立看著懵逼的眾人,一拍腦門,道:“忘了,你們沒見過靜靜。”
經過他的一番詳細解釋。
幾人立刻頭皮發麻。
不解釋還好,他們可以當成神秘。
但這一解釋,直接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趙空城一個勁兒的撓頭,總感覺腦子裡好像要長東西出來,不可思議地問道:“精神分裂出來的幻覺能和禁物結合?”
紅纓一臉錯愕,自言自語地道:“我一直以為他和李中華說的想靜靜是要安靜的意思,搞半天是真的有靜靜存在!”
溫祁墨和陳牧野面面相覷,從對方眼神裡看到了懵逼的彼此。
安卿魚思索道:“有意思,竟然有能和幻覺融合的現象,那這麼說來,幻覺並非幻覺?”
紅纓問:“你這不是廢話嗎?幻覺不是幻覺還能是什麼?”
安卿魚搖頭道:“非也,如果是幻覺,她怎麼會和真實存在的禁物融合呢?並且那些觸手又怎麼解釋?”
紅纓被問的一愣一愣的,低頭掰著手指頭理了好大一會也沒理出一個所以然來,煩躁地道:“啊!我不想了!想不明白,什麼幻覺,什麼禁物,我分不清,你們自己玩吧!”
紅纓惱羞成怒地衝進了事務所,逃離了這裡。
“紅纓等等我!”趙空城也放棄了思考,趕緊追了上去。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繼續思考這個問題,他興許真要長腦子了。
安卿魚陷入深度思考,不多時腦袋開始不自主地抽搐起來,貌似是大腦卡住了……
陳立扭頭看向試圖思考的吳湘南,問道:“我小姨呢?”
有些事他沒來得及問二郎神。
現在自己恢復的差不多,也該問問二郎神為什麼搞出那些迷之操作。
吳湘南和陳牧野頓時臉色暗變,眼神閃躲。
陳立察覺出不對勁,眉頭一挑:“別告訴我,我小姨又被人拐走了。”
吳湘南尷尬地笑著拍了拍陳立肩膀:“哈~怎麼可能,你小姨目前只是失蹤了而已,初步懷疑可能是二郎神帶她出去旅遊了。”
陳立拍開吳湘南的手,跳腳罵道:“你們這麼多人都看不住一個人,你們真是群抽進肺裡的煙!”
陳牧野一愣,下意識地問道:“什麼意思?”
陳立罵道:“肺霧啊!”
陳牧野嘴角一扯:“我還肺霧啊?我可是你隊長!”
“我給你面子喊你一聲隊長,我不給你面子……算了,攔不住二郎神也不能全怪你們。”
陳立吐出一口濁氣,並沒有對此大發雷霆。
過去的這一個多月,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