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眼神中滿是擔憂,一刻也不能再等下去,只想儘快找到三十九號,確認他的安全。
表哥擺了擺手,動作顯得有些無力,示意公子自己已經累得不想說話了。
他的臉上露出疲憊至極的神情,眼睛微微閉著,好像不太願意從地上起來。
公子無奈地輕嘆一口氣,只好獨自在岸上的泥巴地艱難地走。
他的腳步深一腳淺一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虛浮無力。
他的目光急切地在眾多蠢驢臉上一一掃過,仔細地尋找著三十九號的身影。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心中不斷祈禱著能儘快找到三十九號,確認他安然無恙。
然而,公子找了一圈,卻始終沒有發現三十九號的身影。
他的心中愈發焦急,不甘心地原路返回,又仔細地找了一遍,可依舊沒有發現三十九號。
他的腳步變得有些慌亂,不知道三十九號究竟去了哪裡,是否在湖裡遭遇了危險,這種未知讓他的心緊緊揪著。
公子回到表哥身邊,搖了搖昏昏欲睡的表哥,道。
“不對啊,岸上也沒有啊,怎麼三十九號到現在還沒上來。”
忽然,公子的目光被湖面上飄著的一個東西吸引住了。
瞬間,公子的心沉入了谷底。
湖面上飄著的,是一個人,那人面朝下,一動不動。
公子一把將表哥拉了起來,指著那個方向大叫起來。
表哥也嚇得一激靈,兩個人衝向湖邊,再一次跳入湖中,朝那個人游去。
當他們游到那人面前,確認那人就是三十九號時,心頭頓時一緊。
表哥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不願相信生命力頑強如蟑螂的三十九號就這樣死了。
他發瘋般地將三十九號從湖水中拖回了岸邊,顫抖著雙手,開始對三十九號進行搶救,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焦急與絕望。
蠢驢們靠上來圍觀,被公子丟石頭給趕開。
表哥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嘴裡不停地叫著三十九號,期望能得到一絲回應。
然而,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三十九號靜靜地躺在那裡,已經沒有了呼吸,曾經充滿活力的生命此刻如深秋飄落的枯葉。
三十九號就這麼死了,悲情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曾經與七班蠢驢們一起訓練,一起面對艱難險阻的人,如今卻永遠地離開了。
七班的蠢驢們心情都不好,但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強迫自己儘快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此時,一個更現實的問題擺在七班面前。
現在要怎麼帶著三十九號的屍體再橫渡湖面回去呢?
這個問題讓蠢驢們感到無比沉重,他望著平靜的湖面,心中充滿了無奈與憂慮。
他們想象著帶著一具屍體在湖水中艱難前行的場景,那將會是多麼艱難的挑戰。
但他們也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丟下三十九號不管,即使面臨再大的困難,也必須想辦法把三十九號帶回去。
七班的蠢驢的人們圍在一起,神色凝重地商議著。
他們都清楚,帶著一具屍體橫渡英雄湖,無疑是在找死。
寬闊的湖面、冰冷的湖水,本就已經讓泅渡充滿了挑戰,如今再加上一具屍體,難度更是呈幾倍數增長。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憂慮,他們不知道該如何抉擇,是冒險帶著屍體回去,還是另尋他法。
但他們也明白,不能就這樣丟下三十九號不管,必須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來。
有蠢驢提議讓七班的人全部下水,帶著屍體接替往回遊。
然而,這個提議立刻遭到了一些人的反對,他們認為這樣做風險太大,大家本就疲憊不堪,再加上一具屍體的重量,很可能會有人在途中體力不支而遭遇危險。
接著,又有蠢驢提議做個筏子,把屍體綁在筏子上帶回去。
這個提議引起了大家的思考,似乎是一個相對可行的辦法。
經過一番討論,表哥覺得接替往回遊的風險實在過大,以大家目前的狀態,很可能會出現意外再死人。
而做個筏子的話,時間又太長,況且他們並沒有什麼合適的工具。以他們現有的條件,當真把筏子做好,恐怕三十九號的屍體都已經臭了。
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下來,表哥無疑已經成為了七班的主心骨。
在眾人面臨困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