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珍看著面前的公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我改主意了,現在我打算把那個拿劍傢伙的名字告訴你了。”
他的聲音低沉卻有力,隨著這句話說出口,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徐永珍心中暗自思忖著,他的目光閃爍不定,仿似乎在算計著什麼。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他決定將剛才路過之人的真實身份告訴公子。
然而,這樣的舉動背後卻隱藏著深意,絕不僅僅是一時興起那麼簡單。
徐永珍目光深邃,暗暗觀察著公子的反應,想要借那偷劍之人摸清公子真正的實力。
公子聽聞徐永珍的話語,臉上波瀾不驚,但內心卻也警惕起來。
他深知徐永珍此舉絕非簡單,定是有著更深層次的意圖,然而,他依舊錶現得鎮定自若,微笑著等待徐永珍進一步的言語。
周圍的氣氛彷彿凝固,只有夜風輕輕拂過,撩動著兩人的衣角。
平靜的夜景下,卻是暗流湧動。
徐永珍道。
“在城外西方八里的地方,有一處名為“亂石澗”的地方,此地怪石嶙峋,一片荒蕪,你要找的人叫探頭鬼,剛剛就是他拿著一把劍風風火火路過。”
公子抱拳,對徐永珍十分有禮地說道。
“多謝。”
話音剛落,公子施展身法,眨眼間已在幾丈開外。
在大地的一隅,有一處名為亂石澗的所在。這裡是被世界遺忘的角落,充滿了原始的氣息。
踏入亂石澗,澗人其名,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嶙峋的怪石。
這些石頭形態各異,或如猛獸蹲踞,或似巨人聳立,又或像奇形怪狀的妖魔,讓人不禁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它們無序地散落著,彼此堆疊、交錯,形成了一片錯綜複雜的石陣。石與石之間的縫隙,狹窄而深邃。
澗底的地面崎嶇不平,尖銳的石塊與細碎的礫石混雜在一起。
行走其上,需格外小心,稍有不慎便會被絆倒或劃傷。
周圍的土壤貧瘠而乾燥,只有少數頑強的野草在石縫中艱難地生長,它們纖細的莖葉在風中微微顫抖,彷彿在向這片嚴酷的環境訴說著生命的堅韌。
澗中的溪流蜿蜒而過,水勢時急時緩。清澈的溪水在亂石間穿梭,撞擊著石塊,發出清脆的聲響。然而,在一些水窪處,水面卻平靜如鏡,倒映著上方怪石嶙峋的景象,營造出一種迷離的氛圍。
兩側的山壁陡峭高聳,近乎垂直。岩石表面風化嚴重,呈現出滄桑的色澤。
山壁上偶爾生長著幾株矮小的灌木,它們的根系緊緊地攀附在岩石的縫隙中,努力地汲取著稀少的養分。
抬頭望,天空被山壁和怪石切割成不規則的形狀,陽光灑下斑駁的光影。
亂石澗中,風聲、水聲交織在一起。
然而,在這看似喧囂的背後,卻透露出一種深沉的寂靜。
在這片荒蕪而孤寂的亂石澗之中,一片蒼白和寂靜籠罩著四周。
令人驚訝的是,有一絲微弱但鮮豔的紅色光芒在石縫之間穿梭。
那紅色彷彿是一種獨特的存在,與周圍的荒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它像一道靈動的火焰,給這個沉悶的地方帶來了一線生機。
那是一頂轎子,一頂紅色的轎子,蒼白的怪石,火紅的轎子。
這頂轎子以鮮豔的紅色綢緞為帷幔,金絲繡線勾勒出華麗的圖案,在這荒蕪的亂石之間顯得格外醒目。
抬轎的是兩位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的大漢,他們身著簡單的粗布衣裳,
前面的那位轎伕身高足有八尺,寬闊的肩膀上扛著轎子的前端,步伐穩健有力。
後面的那位也不示弱,雖然身形略矮一些,但他的肌肉線條分明,透露出堅韌和耐力。
這片亂石澗地勢崎嶇險峻,亂石嶙峋,彷彿是大自然特意設定的一道障礙。
兩位轎伕一步一個腳印,小心翼翼地踩在亂石上,保持著轎子的平衡。
每走一步,他們都要先觀察好腳下的地形,然後調整姿勢,以確保安全透過。
在這樣艱難的環境下,他們彼此配合,前面的人會提前告知後面的人前方的路況,後面的人則根據指示做出相應的調整。
雖然兩位轎伕皆是身強力壯之人,但在這崎嶇難行的道路上,也顯得頗為吃力。他們的步伐漸漸不再穩健,喘息聲愈發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