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那雪月宗的金丹修士從一開始就盯上了月川,想要將她培養起來,待她成長到一定程度後煉化,從而助自己神魂大增。
但月川情況特殊,他自己出手煉製恐怕極其容易遭受月川反噬。
但若是其父親動手,情況便不一樣了,親情的羈絆或許能讓月川放鬆警惕。
而溫良,大機率也是他派出的眼線,一步步按照計劃行事,將月川引入陷阱,也將劉員外一家拖入了無盡的深淵。
需要用這種間接性方式之人,大機率是一名邪修。
邪修本就神魂不穩,而且極其容易遭受天譴,剛好符合現在的條件。
墨淵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對於劉員外墨淵還是頗有好感的,若是那雪月宗長老找上門來,那便是他自尋死路。
而且自己已經進入了敗血宗經常出沒的範圍,大機率對方也是修行過敗血宗邪法的賊人。
墨淵知道月川的神魂中被那人做了手腳,肯定知曉劉員外家中發生的所有事情。
就是不知道其修為是金丹何種境界,若是金丹巔峰對於墨淵來講恐怕要耗費不少功夫。
但這不是自己現在需要關心的事情,只要是元嬰之下,墨淵有信心將其擊殺。
三日後,溫良已然身處雪月宗之中。
雪月宗的建築錯落有致,高聳的塔樓直插雲霄,周圍雲霧繚繞,看似一派祥和。
此時溫良正拜服在一名青年身前,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額頭緊貼地面,不敢有絲毫懈怠。
“師尊,張月川神魂那劉員外已然有些壓制不住,若是再拖下去恐怕會將院內所有人都會被其反噬。” 溫良恭敬地說道,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緊張。
那名青年坐在一把古樸的椅子上,眼神冰冷地看向溫良,他的眼眸深邃如淵。
“呵呵,反噬?現在她已經被人帶走了!” 青年的聲音冰冷刺骨,像是從冰窖中傳來。
溫良聞言驚訝地抬頭,眼中充滿了疑惑,驚訝地開口。
“不可能,那鎮子中根本無人可以降伏張月川,若是沒有師尊您當時對其做了限制,恐怕此時那鎮子早已成為鬼城!”
溫良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哼,你敢質疑我!” 那青年冷哼一聲,隨即右手一揮,一道靈力如閃電般擊中溫良,頓時溫良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狠狠撞在牆上,牆壁上出現一個凹陷,溫良口吐鮮血,瞬間暈了過去。
那青年緩緩站起,他身著一襲黑色長袍,上面繡著詭異的血色符文,每走一步,符文彷彿都在流動。
他踱步至溫良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溫良,眼中滿是不屑。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東西。” 說罷,他的手緩緩抬起,掌心出現一團濃郁的血氣,隨後猛地插入溫良的胸口,直接將其心臟掏了出來。
修仙之人生命力強大,此時那顆心臟仍在跳動,上面還沾染著絲絲血跡。
青年手中血氣翻湧,心臟在他手中漸漸變成一顆血紅色的丹藥,丹藥表面冒著詭異的紅光。
青年毫不猶豫地一口吞下丹藥,隨後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食物。
他轉身,朝著他留下印記之處趕去,月川神魂乃是他為了穩定神魂特意尋得魂體,對於自己乃是大補之物。
這關係到自己日後的修仙之路,馬虎不得,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看來此時只能自己親自出手了。
那青年,也就是雪月宗的長老,名為蕭黃,在吞下溫良的心臟後,馬不停蹄地朝著月川神魂的方向趕去。
蕭黃心中惱怒不已,他深知此事已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必須儘快找到月川神魂,否則自己多年的謀劃都將付諸東流。
自己已然金丹巔峰,但因為功法問題,神魂一直有所欠缺,只待神魂圓滿便可嘗試突破那元嬰之境。
多年前偶然聽聞陰煞魂體的訊息,故而上門佈下秘法,設下計謀。
以待陰煞魂體成熟,自己吞噬煉化,將陰煞魂體化為己用,壯大神魂。
終於,蕭黃在另外一個小鎮的客棧裡,蕭黃順著印記找到了墨淵 。
當時墨淵正坐在客棧的角落,靜靜地品嚐著茶水。
墨淵是故意在此停留,溫良身上的印記已經許久未動,想必那幕後之人已然知曉月川已然被自己帶走,溫良已經被殺了滅口了。
殺溫良滅口便代表溫良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想要挽回損失只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