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和我嫂子他們昨晚就到香港了,白耀祖為了展示法術,還給我哥和我嫂子開了天眼,所以我哥和我嫂子能看見我,也能看見你們身後的仙家,白天正是我哥給白耀祖通風報信,這才知道你們也不是常人。今晚白耀祖給我做了招魂,我不聽使喚的就到了樓下的十字路口,接著就上樓不知怎麼就上了你們那位女生朋友的身,只是聽白耀祖命令,說你身體是極陰的,非常適合祭煉,想引你下樓奪了你的魂成為搬財大鬼…要不是那白虎出現,恐怕現在你也是凶多吉少,但我向天發誓絕無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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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麗看著我,血淚一顆一顆的滴落,我心裡一緊這是衝我來了!
“安德魯被上身只是一個引子,電梯裡那縷魂魄最終目的想要我命?!可是在電梯裡的那女鬼莫名的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抽出去了似的,並沒有真動的了我…”
蟒天財推了推金絲眼鏡,低頭輕聲說道…
“是我把那縷兇魂拉出去的,我也沒想到那兇魂戾氣那麼重,我一個人沒能動的了她…剛剛我和張家常小英兩人合力才勉強能壓制住…我已經和黃小跑說過了,一旦需要動手,咱家堂口以香為號。”
張嘉一臉色不太好,頓了頓聲音低沉的說:
“所以,今晚的所有事兒都是衝著陳鵬博去的,而不是安德魯。要動人,也得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常小英,你也回去通知咱們堂口,以香為號,隨時準備。”
常小英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轉身消失在視窗。我看著面前癱坐在地上的王麗心中也不免有一絲苦楚“所以,今天你和我們說這麼多,想要我們幫你什麼?”
“只要能幫我擺脫他們的控制,讓我做什麼都願意!哪怕魂飛魄散都行!我不願意再做傀儡,更不想看到你也被奪魂祭煉!所以我才冒險來和你通風報信兒,現在相必白耀祖都已經知道了,所以小師傅,你們要格外小心!”
我點了點頭,現在面前的王麗雖然只有一魂,但是也是心存善念,並沒有被怨氣衝昏。
“我們知道了,這事兒就算我們不去找白耀祖,他也會來找我們的,我們會小心的。至於幫你擺脫他們的控制我們會盡力而為!”
張嘉一對王麗淡淡的說道。隨後王麗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直到消失不見……
蟒天財看到王麗隱去後,囑咐我們以香為號,一旦遇到危險,立刻燃香既有仙家過來助陣。
房間裡的電視和壁燈忽然開啟,我和張嘉一坐在沙發上緩了好一陣,剛才這資訊量實在有點過於巨大,自從出馬之後,遇到的邪事兒一件接著一件,出來旅遊也能遇到人想搶我魂魄。我之只是知道我命格比較特殊,但還真沒想過有人惦記拿我魂魄祭煉。
但也沒辦法,要是不選擇這條路,可能遇到的事兒會更麻煩,既然如此要幹就得幹出個樣子,之前還想著不影響生活的情況下能做到啥程度做到啥程度,現在這麼一看,要不做出點樣子,還真是天天被人惦記著。
安德魯畢竟是女孩,我倆不方便和她在一個床上睡,張嘉一從他房間抱來一床被子鋪在地上,我倆就一個睡沙發,一個睡地鋪,準備湊合一晚。
可能是這一天在外面玩兒的太累,也可能是剛才遇到的事兒太過複雜,沒一會兒我就睡了過去。半睡半醒間我好像到了一間木屋外,甚至能聞到雨後潮溼的空氣。
我一下想起來,這正是黃天勇給我腦子裡面打畫面那南洋術士做法的地方。
我不禁想趕快醒過來,可越是想醒身子就越發不受控制,就像是大家說的鬼壓床的感覺,明明知道是做夢,但就是醒不了。
我沒敢再往前走,而是心裡默唸著蟒天財,黃小跑的名字,就算是醒不過來,也別交代在夢裡吧,我現在身上要啥沒啥,虎牙吊墜還在安德魯脖子上掛著呢,這要動起手來不得吃虧麼。
木屋的門吱的緩緩推開,迎面走來的正是白耀祖,和印象中不同的是,這老頭看起來面相很慈善,不像是刁鑽邪惡的人,白衣白袍,衝我禮貌微笑,見到我後居然雙手合十,向我鞠躬。
這一下子就給我整不會了,氣氛不應該是劍拔弩張麼,至少也得是像李仙姑那種,就算是不動手也得先對罵幾句,這上來就開始鞠躬禮拜,誰能懂啥意思……
畢竟這是在人家地盤上,就算是要動手還有句話叫伸手不打笑臉人呢,我看白耀祖這麼客氣,也就微笑點頭。
“我是白耀祖,這位小師傅看樣子是修的出馬仙,雖然我們道術不同,但終歸勸人向善,今日有緣一見還恕冒昧,沒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