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車站裡都有的“磕頭機”是大慶獨有的風景線,說起磕頭機,其實就是採油機,大慶這個城市的名字是先有石油再有政府,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1959年的9月26號,在新中國成立10週年的前夕,鐵人王進喜在松基三井發現了大慶第一口石油井,從此讓共和國徹底擺脫了貧油的帽子,這是給共和國10週年大慶獻上的一份厚禮,所以大慶的名字也就孕育而生。
到現在為止,大慶油田的石油儲備量是卡達的三倍。每100元人民幣有2元來自於大慶,都說資源型城市容易枯竭,但我很愛這片土地,中國每10噸油裡面就有4噸來自大慶。
南方十四省的繁華,燃燒的是我的家鄉,全國十四億的飯桌上盛的是我家的沃土。
下了火車,我爸我媽早早的就在車站門外等我,張嘉一則是二胖叔來接的,安德魯的爸媽也是在車站外連連衝我們招手,我們都加快了腳步衝著他們飛奔。
但是不知道怎麼看起來我爸媽總是沒有那麼熱情也沒有我想象中的會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就這麼默默地幫我拉著我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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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揮手告別後,我總是感覺氣氛特別壓抑,就連平時絮叨不停的我媽也沒有平時那麼多的話了,車在讓胡路區到薩爾圖區的中三路上飛馳,車速也開的特別快。
“你倆咋的了?這麼長時間沒見到我好像不高興似的呢!”
“沒有,最近家裡出了點事兒。”
“出事兒?啥事兒啊?!咋沒和我說呢?!”
“怕你惦記家裡就沒說,再說你知道了也幫不上啥忙!你爺爺住院了,情況不太好。”
“是啥病啊?我爺身體不是一直挺好的麼!”
“肺癌,晚期。”
我爸這一路始終就沒怎麼說話,我媽和我說完之後也就望向窗外,隨後車裡就是一陣沉默。我聽到這倆字之後腦子就懵了一下,想說些什麼,但是這時候好像說什麼都顯得慘弱無力。
和我想的一樣,我們沒回家,直接去了油田總醫院。
胸外科的幹部病房裡面,進門的那一瞬間我愣住了,原本很高大很強壯的爺爺短短几個月沒見,現在瘦的我都有點認不出來了,爺爺閉著眼睛,手上正在輸液,身邊的儀器滴滴作響。奶奶在一旁翻著相簿,看到我來了趕快起身去迎。
我眼前一片模糊。
從小到大我的生活都是一家人在一起,從來沒想過誰會得病,更沒想過誰會離開。
我奶悄悄的把我拉到外屋的沙發上,生怕發出聲音吵醒爺爺,給我擦了擦眼淚。
“小鵬鵬今天剛回來就回來看爺爺來啦!哭啥!你自己在外面也不容易,我們就都沒告訴你啊!最近有沒有好好吃飯啊?”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努力讓自己情緒平復一些。
“奶,我過得挺好的啊!不用惦記我,我爺這段時間……”
話還沒說完,眼淚就又掉下來了。
從小就和爺爺生活在一起,他帶我去抓蜻蜓,帶我去小賣部買零食,帶我給黑豆洗澡,給我做我最:()娛樂圈的小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