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話還是不會說話,感覺這時候面對神仙就應該說這些吉祥話,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
“這孩子現在就是被竄竅鬧的唄?那是不存在有啥虛病這一說的啊?”我奶也是盼望著我沒啥別的毛病,至少不是招惹了啥不該招惹的,所以這車軲轆話來回說。這時候我也反應過來為啥不讓我爸我媽他們在了,這要是都在七嘴八舌的問起來,不得三四個小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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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放心,你家老仙也不能讓外仙野鬼動這孩子的,沒啥事兒我就打馬歸山了啊!總佔著竅我這弟馬受不了。”
“沒啥事兒了。”趕忙恭敬地和張姥說。
“好嘞,那我現在送您打馬歸山。”二胖叔拿起鼓和鞭。
“邊上這孩子倒是塊好材料,以後啊備不住他倆能搭在一起幹活兒。”張姥看了看邊上的張嘉一,說完這話便把眼睛張姥又閉上了眼睛,張嘉一看了看我,對著張姥欠身施禮表示恭敬。
“事了小事完,一把撒開馬嚼環。人魂歸在人身上, 馬魂歸在馬身邊。人得真魂吃飽飯,馬得真魂能撒歡。 臨走送你三通鼓,送你古洞去修仙。送你一嶺又一嶺, 送你一山又一山。送你古洞煉仙丹。煉的紅的是紅藍的藍。 紅的能治男子漢,藍的能治女嬋娟。解開鎖卸去繩, 馬後稍走拘魂瓶。點上肩頭兩盞燈,咳嗽嘔吐全肅清……”二胖叔這又開始開嗓唱,還沒唱完,張姥又是渾身一哆嗦,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我們誰都沒敢說話,看張姥睜開了眼睛。二胖放下了手裡的鼓,張嘉一趕忙過去扶了一下張姥,張姥擺了擺手。
“沒事兒,這太長時間不請仙家上身了。冷不丁這一下還真有點乏。”張姥往沙發後面考了靠。
“剛才你們都聽清楚了?咱家胡天霸下來,這一般的人可請不動他啊。”張姥拿起來茶缸泯了一口水。
“都聽清楚了,剛才這老仙下來,你能知道和我們說的是啥不?”我奶向張姥那靠了靠。
“能,咱家老仙都是捆半竅。雖然話不是我說的,但是說的是啥我都能聽見,也都知道。這小鵬鵬剛出生的時候我就和你們說過,他命裡有這個。我也惦記著是不是要開這條路,這不請老仙再給你說一下,果然吧!”張姥說著這話好像又精神起來了。
“我聽老仙這意思是讓我出馬啊?我能有這個本事麼?”我言外之意是不想有這個本事,就是當平凡人普通人一般人也比當個大仙有面子啊……
“有沒有另說,你先給我講講你家白仙是不是給你都開始傳法了?”張姥急迫的問。
“啊……我也不知道啥是傳法啊!我帶腦電圖的那個晚上,夢見自己飛到個蘆葦蕩裡面。有一個穿著白衣服的老頭,像古裝電視劇裡的人,說要給我個東西。我接著,就是一本書,沒等我看呢,那書就發光,我醒過來,啊不對,在夢裡我還能背一些奇怪的中藥方子。現在還能記得……”我支支吾吾的說,其實根本不用回憶,這個夢太真實了,好像就像真實發生的事兒一樣。
張姥看了看我奶:“仙家這麼著急的傳法,估計這孩子是快了……”
“快死了?”我接完這個話就知道嘴快了……
“快死啥啊?快出馬了!你夢裡那個白衣服老頭就是你家白仙。東北有五大仙家,狐黃白柳灰,白仙家的原身也就是刺蝟,擅長救人醫道,這不都開始教你本事了麼!”張嘉一搶答到。一看涉及到了我的知識盲區,他這個傲嬌勁兒啊!我撇了撇嘴,這個死出像極了班級裡舉手回答問題被老師點名的小學生,張嘉一又撓了撓耳朵,悄悄地瞪了我一眼,生怕被二胖叔看見。
“這孩子說的沒錯,確實。你這確實就是白仙家給你傳法了,我說他奶奶,要不你回去跟著大斌他們商量商量看看是咋辦?”張姥拉著我奶的手,感覺想讓我奶做做我爸和家裡人的思想工作。
“她張姨,我怕我這回去也學不明白話,大斌在家不是張羅飯了麼。這樣你和二胖還有這孩子一起去,晚上咱們一起吃個飯,也把這事兒跟大夥兒都說說。”我奶這時候也是向老閨蜜求情。感覺像倆人互相壯膽,我心裡明白跟我爸我媽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爺那關……
“也行,二胖啊,剛才老仙家也說了,這倆孩子也緣分不淺,就一起去吧,別傳話再傳錯意思了。”
“都聽您的”二胖叔倒是好說話。
“你晚上也有空啊?”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問張嘉一。
“有啊!這算是臨終關懷了吧?!”張嘉一湊在我耳邊悄悄地說,然後調皮的像我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