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以後背後有“靠山”了。
晚上開場之後我和張嘉一在最邊兒上的角落等張雲雷下班然後一起吃飯,也不知道咋的這安德魯一下午沒動靜,這會兒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打,我按了之後還打,只好悄悄的出劇場
“幹啥!看演出呢!”
“明天週六!你倆過來看一下店!我和傑瑞韓要去上貨!”
“咋又上貨啊!平時不上就趕著我倆放假上!啥意思嘛!我倆週日的飛機就走了,還不讓輕鬆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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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哪兒去啊?!”
“嘖!張嘉一媽媽的事兒,我倆得回家一趟!”
"那用不用我回去幫忙啊!"
“你回去能幫啥忙!明早見吧!”
說著就掛了電話,臺上約著能有個一個多小時張雲雷就上臺了,連說帶唱,按他們的行話“唱”的部分叫“柳活兒”,張雲雷以柳活兒見長,臺下也是掌聲叫好聲不斷,下了臺沒等演出結束,他脫了大褂就張羅著我們倆出去吃飯。
還是那家熟悉的炸醬麵館兒,脫下大褂,他又恢復到十八歲的少年狀態,和我們肆無忌憚的扯著犢子,他跟我們打聽著鬼鬼神神的八卦。
飯後一根菸快活似神仙,雖然我沒煙癮,但還是陪著他倆來了一根兒,約好等我倆從大慶回來再聚,擁抱告別後我倆就打車往家走。
到了家我就開始訂回去的機票,張嘉一則是開始收拾衣服還有法器,我倆現在只要出門就很有默契,他一般的活兒是收拾東西,和我比他絕對算心細,要是我收拾不一定丟啥少啥了,我一般負責規劃行程,訂個票啥的,這次張嘉一回大慶還是住我家,一來是幹活兒方便,二來也是怕中間別再出啥亂子。
趁著張嘉一收拾東西這功夫我又給吳叔打了個電話,剛接通還沒等我說話,就是一陣中氣十足的罵街,怪我這麼長時間連個電話都沒有,也不怪這老頭兒罵我,確實有點兒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了,這段時間各種事兒一件接一件,這眼瞅著小一個月沒給吳叔去電話了。
電話內容也很簡單,大致就是告訴吳叔我倆回去的時間,週二就是張嘉一百日守孝煞破身的日子了,讓吳叔也提前有個準備,畢竟這事兒還得他張羅,不知道怎麼,只要吳叔在我感覺心裡就託底。
我剛要掛電話,張嘉一就開始搶過來裝孝子賢孫:“吳叔!你看小鵬鵬!我就經常提醒他讓他給您打個電話,看看師傅最近咋樣,他就是不打!下次我還得替您多管管他!我家這事兒讓您費心了!我這當小輩的實在是不好意思,等咱們週一見面兒我帶點好酒咱們好好喝!”
吳叔電話那頭說啥我是一句都沒提聽清,倒是從張嘉一滿臉堆笑的表情上看,應該全是好話。我這個彆扭,b都讓他裝圓了!他剛掛電話我一個飛腳就蹬上去了,張嘉一沒站穩趴在沙發上,我是慣孩子人兒麼!
一下就跨到他身上,坐在他屁股上按著他的胳膊
“你小子挺賊啊!啥時候讓我打電話了!好人都讓你裝了是不是?!”
“啊!!疼!!!疼!!!難受!壓死我了!”
“難受?!你得勁時候跟我說了麼?!剛才不是笑容燦爛麼!”
我撒開他手用力的扇著他屁股。
“小鵬鵬,你就這麼對你老弟是不是?!為了我你就不能犧牲一下?!”
越說我越來氣,起身把他翻了過來,繼續騎上
“你還知道你是我老弟?尊老愛幼你懂不懂!孝敬兄長懂不懂?!”
我把張嘉一的兩個手按到頭頂上,省得他掙扎
張嘉一忽然不說話了,身子猛的往起抬,鼻尖擦過鼻尖,嘴唇擦過嘴唇
“你幹嘛佔我便宜!”
我腦袋還沒反應過來,張嘉一就已經惡人先告狀了,他是純純真能演啊,這會兒手倒是自己舉過頭頂,臉頰上泛著微紅,微微做著委屈的表情。
“你說的,今天這便宜我還真就不佔白不佔了!”
……
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叫,陽光透過窗簾縫兒斜斜的撒到了床上,張嘉一習慣性的衝著我蜷縮著身體睡著,昨晚折騰太晚,這會兒被安德魯的電話吵醒,不爽指數爆棚。
“陳鵬博!你倆起了麼!記得去開店啊!別忘帶鑰匙!”
“催催催!催命啊!知道了!”
我和張嘉一上次去店裡的時候安德魯就給張嘉一一把備用鑰匙,說是怕丟留一把備用的,其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