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眼看,這是上次在家喝我從祝冬月那要來的山參須喝出經驗了啊……
嘖嘖,話說話來,這老登一會兒正經一會兒不正經的,不過確實出手大方,上次一百年的山參須我在伊春的林子裡都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弄回來一小捆兒,這三百年的他能弄回來一大包,還大方的給李牧馳和王奕,確實也是表達誠意了,等等……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
“吳叔?上次那一百年的你飛叫我倆去弄,費死勁不說,這回您自己進山這麼大一包三百年的說整來就整來了,合著上次不是非我倆不行,就是故意調理(逗的意思)我倆呢啊?!”
吳叔一聽我這麼說,臉上馬上露出一絲尷尬,嘿嘿的笑著:
“為師之前就和你倆說過這是互相的考驗麼!我看你倆有沒有那個本事當我徒弟,咳咳……但我也說話算話啊!你這考驗我本事的時候我也沒推辭說來就來了!再說,要不是去伊春一趟你倆哪兒能趕上有供龍王的緣分!還埋怨我!感激我都來不及才對!”
“行行行!您有理!感謝您老人家能在重要時刻救我倆一命!我們四個都感恩戴德!這次要贏了不光我倆給您當徒弟,肯定當兒作女,就算您走了我倆都扛幡兒,肯定好好伐送……”
“小兔崽子……”
沒等吳叔罵完我就先跑出門了,沒一會兒張嘉一和王奕李牧馳也來到走廊,我在王奕房門口等著他刷卡開門
“你也拿東西回來了?”
我盯著張嘉一手裡兩包密封袋,看不出來是什麼,張嘉一把袋子塞到我手裡:“你說你說話多損,吳叔來就是人情兒,哪兒有你那麼開玩笑的!"
“你少跟我在這兒正經啊!裝啥孝子賢孫,你是不知道上次我為了拿那點兒百年的鬚子費了多大勁,孤獨的夜,鬧鬼的林,陰森的風,破碎的我……”
王奕和李牧馳都盯著我看,眼神裡多了一些同情,張嘉一接過王奕手中的房卡直接刷開房門:“你們就聽他邪乎吧!我姐跟他在一起,倆人晚上還逛仙市呢!哪兒有他說的那麼可憐!這一天撒謊撂屁的!”
“張嘉一!!!!!”
這也就是在外面兒,要在家我非得給他按床上蹂躪。
回到房間裡我才細細打量著密封袋裡面裝的是啥,一包裡面就是樹枝一樣的東西,一根根棕色的枝幹能有小拇指粗細,看起來沒啥特別的,唯獨兩頭兒的橫截面是紫紅色的,另外一包則是像蠶豆一樣的豆子,一個個橋綠橋綠的(形容鮮豔的綠色),看起來圓潤飽滿。
“這是啥東西啊?”
“吳叔說那個小棍兒叫龍血枝,豆子叫天翡果,兩個一起煮水能鎮靜心神,穩住魂魄,保著經脈暢通,說是救命用的。”
我把袋子開啟,龍血枝的味道有些鹹腥,天翡果則是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吳叔這修道是一方面,是不是還是個赤腳醫生啊?這研究的東西咱都沒聽過,咱給他起個外號叫"神農”咋樣?!”
李牧馳靠在床邊兒,腳海一晃一晃的,拿著吳叔給的山參須衝著窗戶來回翻看“陳鵬博啊,要不說你能成事兒呢,心是真大啊!”
“你少來啊!我這兒緩解緊張氛圍!你懂啥!”
王奕從冰箱裡拿了兩瓶礦泉水遞給我喝張嘉一:“嘉一,我感覺吳師傅挺靠譜的,人家比咱們大這麼多,還大老遠過來幫忙,道家和馬家本質上區別還是很大的,但是你發現沒,剛才的計劃裡面無論咱們這邊兒怎麼變他開壇做法用五雷結的這套方式始終沒變,這說明啥?”
張嘉一和王奕似乎都想到一起去了:“說明吳叔是以不變應萬變,充分的尊重了所有來幫忙的仙家,還有咱們幾個,他的方法不變是因為他心裡有數!”
王奕打了個響指:“沒錯!我也是這麼覺著的,包括他上來就讓咱們喝雲止葉,走的時候又給我倆山參須,給你倆的東西則是吊住精神保命的,看似都是不經意的事兒,我總覺得都是他早就盤算好的,所以……所以嘉一,你一定得小心!但願那倆草藥用不上!”
王奕說完之後我心裡隱隱發沉,確實,我之所以要插科打諢的把這事兒對付過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昨天黃小跑的話,加上吳叔給的這兩包“寶貝”,張嘉一有可能發生意外的事兒就像一個疙瘩,越來越大,越來越沉。
我故作輕鬆地把龍血枝和天翡果放到茶几上:“這些都是預備的,吳叔肯定也做了完全的準備,你們沒看那行李箱滿滿一箱都是法器麼!估計問題不大,人家那麼大歲數,經歷的風浪肯定比咱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