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奕把香插到香爐當中,接著衝我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開始!”
張嘉一摩挲神鼓,唱腔低沉,老腔老韻的開始請仙。
這一步和紅堂口正經搬杆子一樣,是要把我家堂口的老仙兒請下來,交代囑咐幾句,然後把今天李牧馳家要到的仙家情況報一報,不同的是需要對仙兒,這對仙兒就是兩堂老仙兒分別上我和李牧馳身,仙兒和仙兒對詞兒,盤道,目的是為了防止野仙兒藉著搬杆子這股靈氣兒頂著名頭上堂口,不能有冒名頂替混香火的事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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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步連環步三步四步步連環,五步六步紅芍藥。七步八步綠牡丹。九步十步來的快眼前來到龍馬前。別讓龍馬滾龍鞍,左腳入了葵花登右腳入了登中行。鷂子翻身上戰馬。揚鞭躍馬崔麒麟。馬上加鞭下了高山,有戰馬前蹄扒土一仗六,後蹄蹬土都把天瞞,上山不用盤山道,過河不用打漁船,行走路過教軍場。這才三山五嶽要點人共馬,五嶽三山要點神兵。點點清風教主老老悲王。天上點的叼門將。地下點的煙魂娘,點動文的文的到,點動武的武的行,文武雙全都得出徵,胡要騎馬,黃騎龍,仙姑坐轎好幾層。”
這唱詞兒是東北最正宗的搬杆子的詞兒,張嘉一衝著我先唱,李牧馳和王奕則在一旁看著我們這邊兒,我身上一陣陣的發冷,肩膀也開始發沉,哈欠一個接著一個。
陡然睜開眼:“幫兵辛苦!今日耗費不少心神!”
張嘉一躬身在側:“老仙家您辛苦!山高路遠,大家夥兒都是為了我家的事兒忙活,是我讓大家夥兒都跟著忙活起來了,您老報報名?是來口哈拉氣兒祛祛寒還是來根草卷迎迎風?”
我衝著張嘉一點了點頭:“黃家教主黃天霸!一口哈拉氣就成!”
張嘉一邊倒酒邊衝著我這邊兒的黃家教主道謝:“勞煩黃家教主來一趟,今天是事兒趕事兒,不得不搬出李門府的新一堂人馬,黃家教主您給說上一說?”
我仰著頭一口把小半杯白酒直接幹了,這次沒感到一絲酒味,甚至連一點喝酒的燒灼感都沒有,抬頭衝著李牧馳開口:
“幫兵家的事兒我們全都清楚,幫兵和我家第馬過命交情,兩堂人馬一堂言,緣分剛開始就遇到仇仙臨門,李門寶府出手相助,我家堂口和幫兵家堂口都佩服李門第馬,替幫兵黃家教主帶個話,今後若是有難,我們兩堂人馬必定聯手相助!”
黃家教主這番話十分客氣,一般仙家下來稱呼上比如張嘉一就是張門府,這回黃家教主下來則是稱呼李牧馳家為李門寶府,加了一個“寶”字,這就是帶著敬語,意思也是感謝李家的幫助。
李牧馳自然聽得明白趕快起身向我身上的黃家教主鞠躬:“陳門寶府和張門寶府眾位仙家道法高深,以後要是能得到兩家相助第馬自是萬分榮幸!煩請老仙替我謝過張門寶府老仙家!”
黃天霸衝著李牧馳微笑點頭:“今天李門府這堂兵馬全陰,男清風女煙魂來的都全,兩位教主領堂,道行高的一十八位,男仙女仙合堂過百,家裡老輩二十五位。”
張嘉一在一邊聽的微微皺眉:“黃家教主,兩位教主掌堂?您老這個沒看錯吧?!”
一般來講掌堂教主就一位,紅堂口一般都是胡家教主掌堂,也就是總管著堂口的大事小情,事無鉅細都需要向胡家教主彙報,我家和張嘉一家裡都是一樣,要是兩個教主這各種事兒的處理和決定不得幹仗啊!這一干仗就會導致堂口不穩,兵馬之間會內鬥,所以張嘉一才多問了一句。
黃家教主笑著擺了擺手:“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走了穿紅的,來了掛綠的!李家第馬人好心好,老輩子善事兒也做的多,這回堂口看上去再也不會有闖堂鬧營的了!這倆掌堂教主可不一般啊!”
李牧馳一聽這話立刻興奮了起來:“黃家教主您給第馬說說這兩位掌堂的教主是誰唄?”
我伸出手,王奕在邊上聽了半天始終沒說話,看我伸手立刻遞上煙幫我點著,我兩口就吸了一半兒,在煙霧中緩緩說道:“全陰堂不管來的仙兒是修道的,修佛的,都以地府仙兒為尊,地府的仙兒權力最大,道行最高!今天上堂的這二位教主一男一女,夫妻同堂!男的掌管東三省陰司陽壽!女的掌管陰司財寶,你說厲不厲害?!”
李牧馳興奮的眼睛冒光:“黃家教主您說的是夫妻共同掌堂?!一個管陽間人的陽壽,一個管著燒下去的財寶?那這麼看和之前的鬼道相比,這倆地府仙兒厲害得多啊!”
黃天霸微微一笑,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