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導演在邊上氣的直搖頭。
張嘉一看大鐵導演表情難看,趕快安慰道:“導演,您彆著急,真要是唐朝的筆仙兒那也得藉著毛筆下來,中性筆那時候沒這東西!這鬼也是沾點兒愛吹牛b……”
我掐著自己大腿強讓自己沒笑出來,這時候怎麼還詼諧幽默上了啊,還整個毛筆出來,張嘉一轉身繼續向桃桃說到:“桃桃,按照你們的說法,這筆仙兒請下來之後有啥怪事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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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抬頭看著張嘉一,微風晃動著窗簾,光線若有若無的晃動到了桃桃臉上,桃桃聽完張嘉一的話好像回憶起了什麼,嘴巴上下動了幾下,沒有發出聲音,眼睛裡面一下噙滿了眼淚。
我蹲在床邊上,儘量讓自己和桃桃保持平視:“桃桃你別怕,我倆在啥東西都不敢碰你,你就把事情經過都說出來我們肯定有辦法幫你!”
桃桃眼睛特別大,一看就是隨媽媽,話還沒說出來眼淚就噼裡啪啦的往下掉:“是……是她先鬆手了……我們還沒問問題……我同桌因為害怕就鬆手了……"
大鐵導演這時候面色也有所緩和:“桃桃,什麼叫先鬆手了?”
桃桃抽抽搭搭的擦著眼淚,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張嘉一和我基本上都明白是啥意思了,我起身衝著大鐵導演解釋:“這筆仙是要請也是要送的,和我們請仙兒一樣,敲鑼打鼓的請也要敲鑼打鼓的送,要是沒送走,可不就是纏上了麼,那鬼魂雖然肯定不能是什麼唐朝的,但 是鬼是魂還是要按照禮數送的。”
張嘉一給桃桃遞了張紙巾:“導演,老話講請神容易送神難,說的大致就是這個意思,咋請來的就得咋送走,桃桃同桌因為害怕鬆了手,這筆仙還在筆上,找不到其他人就會一直跟著桃桃。”
大鐵導演深吸了口氣,用手搓了幾下臉:“哎……照這麼說你倆能送走不?”
我和張嘉一都點了點頭。
我轉身衝桃桃說:“桃桃啊,以後這類遊戲可不能因為好奇心隨便兒玩兒了啊,對自己不好的!”
桃桃把臉埋在腿上使勁兒的點了點頭。
“咯咯咯咯……”
緊接著桃桃嘴裡冒出了奇怪的笑聲,緩緩的抬起頭,長髮擋住了一大半的臉,原本清澈的大眼睛此刻確實透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兇狠勁兒,眼淚還掛在腮邊,因為嘴角咧的過於誇張,腮邊的淚珠迅速劃過臉頰滴在了她的膝蓋上。
大鐵導演被這突如其來的怪笑嚇得一愣,緊接著桃桃眼中閃過一絲魅惑的輕視,衝著張嘉一就撲了上來,動作很快,剎那間帶著虛影就直接衝著張嘉一的脖子啃了上去。
大部分髒東西不點破最多就是纏著人,但不會有什麼過激的反應,或者點破了自己也就識趣兒的走了,但是像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確實少之又少,但好死不死的全讓我們碰到了……
張嘉一也被著突如其來的一下子幹一愣,想要閃躲卻根本沒有桃桃的動作快,準確的說是沒有附在桃桃身上的那東西快,往後只是退了兩步便牢牢的被桃桃按住腦袋,接著兩個腿死死的纏住了張嘉一的腰間,桃桃的衣服因為誇張的動作導致漏出了肩膀,從側面看過去,一個暗紅色的掌印就像是拔火罐之後留下的印記一般清晰的留在了桃桃的肩膀上。
“桃桃,快下來!”
大鐵導演也算是吃過見過,嘴上說著手上動著,但無奈張嘉一往前推著桃桃的身子,大鐵導演趕忙從後面往下?,倆老爺們愣是沒動的了這十幾歲出頭兒的小姑娘。
我見都這樣了,也顧不上小姑娘不小姑娘了,再晚一會兒張嘉一非得被掐的背過氣去。
趕忙從床頭抄起來令牌,直接往桃桃的天靈蓋上砸。
揮得高,落得輕。
不管咋說這人是肉體凡胎,這大木頭塊兒要是用勁兒往下砸,任憑誰腦瓜子也得造一個大包。
令牌剛剛觸碰到桃桃天靈蓋的時候,一道白光順著令牌的底兒就開始迅速流出,快速向著桃桃全身蔓延,桃桃眼神瞬間變的幽怨,惡狠狠的看著我,只是一兩秒的時間桃桃眼睛向上一翻,徑直向後倒去,得虧大鐵導演在身後,不偏不倚的直接落在了他的懷裡。
大鐵導演接過桃桃動作迅速的抱著桃桃放在了床上,趕忙接著說:“鵬鵬,小張,你看這……小張,你傷沒傷到?”
大鐵導演把桃桃放在床上後趕忙回身,看著我和張嘉一不知道說什麼好,張嘉一隻是皺著眉捂著脖子沒吭聲,捂著脖子的指縫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