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這話,嘴裡面還有一絲鹹腥的味道,但腦子裡面突然出現了幾個畫面,非常清晰,來不及說剛才我被缽撞腦袋的事兒:“桃桃這事兒應該這麼辦,首先先幫我拿一張紅紙,毛筆,墨汁,硃砂,我來寫他們名諱,然後再準備一個香爐,一個酒杯,因為這事兒還涉及原本佛堂供奉的密宗佛教的神像,所以在佈置這些的時候需要把密宗佛像用紅布先包裹一下,以免不敬,這些外化的事情都做完了之後我會畫符焚燒,引這蟒翠霞和蟒千里入堂修行,桃桃以後方可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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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符?我啥時候會畫符了!
這些話彷彿就像是從我嘴裡自己冒出來一樣,不是我自己主觀意願想出來的,就是旱地拔蔥憑空出現的,張嘴之後就忍不住自己禿嚕出來,我說完這些不只是我自己摸不清咋回事兒,連張嘉一聽到了之後都皺著眉愣了下。
大鐵導演聽我這麼說之後又點著了一根菸,猛的吸了一口之後衝我輕輕的說:“那個鵬鵬,既然有了解決辦法咱們還是去趟醫院,那兒有人在身體沒事兒情況下噴這麼大一口血的,要身體真有啥情況咱們也早發現早治療!我這就給桃桃媽打電話,我陪你倆去醫院,讓桃桃媽看著她!“
咱甭管著話有幾分是客氣還是怎麼著,這時候人家能說這話就證明大鐵導演還是惦記著我的,心裡確實暖和了一下。
“導演,我真沒啥事兒,趁我現在記得清楚咱們先準備東西把……”
我正要接著說,桃桃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她這一動彈不要緊,我們仨都下意識的站了起來,生怕這要再飛起來咬人別再整個措手不及。
“爸爸,哥哥……”
桃桃聲音溫柔,特別有禮貌,剛才還兇狠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柔和,原本慘白的臉上此刻也掛上了一絲粉韻。
這節骨眼怎麼還害羞啊?
我順著桃桃的眼睛看了過去,可能剛才是胡九霄在身上我心思也沒在看他身上,這會兒才注意到,張嘉一剛剛被桃桃撲上來咬了一口之後衣領原本就裂了個小口兒,這會兒可能是來回攙我動作有點大,這衣服口子就撕的更大了一些,白皙的脖子上喉結上下滾動趁著創可貼滲出來的血更加鮮紅。
張嘉一看我眼神有點不太對,下意識的摸了下領口,衣服的口子剛好撕到了鎖骨下,被他這麼一摸,手指尖上殘留的一些血漬又抹到了溝壑明顯的鎖骨上。
大鐵導演應該全部心思都在這幾個人身體上沒注意到我們幾個的表情,因為現在現場除了他自己沒啥事兒,剩下仨,最輕的是被咬脖子的張嘉一……
大鐵導演幾步就躥到了桃桃床前:“桃桃啊你感覺咋樣咱們現在去醫院看看……”
大鐵導演這是準備組團帶我們去醫院啊……
“爸爸,我沒啥事兒,就是剛才我夢到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好奇怪……和我說了句……好像……意思大概就是說他們不會再找我了,說要去一個什麼地方修煉……”
桃桃搖了搖腦袋,好像思緒很混亂,大鐵導演看向我。
“導演,這意思很明顯了,我現在真的沒啥事兒,咱們要不先準備東西,先把正事兒辦了,等把這事兒辦利索了再去醫院看也行!這病也分虛病實病,現在無論是我還是桃桃去了醫院九成也查不出來什麼,最後就是讓回來休息……”
大鐵導演輕輕的咳嗽了下:“行!那聽你的!桃桃,你真沒啥事兒吧?!”
桃桃抬起頭,眼神多了一絲清明:“沒……我真沒啥事兒……”
我剛站起身,張嘉一一把就攙住了我胳膊:“導演,我和張嘉一先去客廳吧,讓桃桃先休息,這時候需要養養精神。”
導演看我倆起身,也明白我心裡是啥意思了,畢竟我倆男孩在女孩臥室呆久了不方便:“鵬鵬啊,那個你再說一下需要什麼東西,我讓司機去準備一下,全聽你安排!喂?……啊到樓下了啊!那……是這樣剛才情況很緊急現在應該是不太需要了……”
大鐵導演話說了一半,就接了個電話,聽起來肯定是救護車已經到樓下了,大鐵導演也是有點不太好意思,含含糊糊的給人家道歉。
隨著就跟著我和張嘉一往客廳走,大鐵導演讓我把一會兒需要的東西又重新說了一遍,給司機發了簡訊,讓司機去把紅紙,香爐,酒杯,等等需要的東西買回來。
我和張嘉一剛到客廳坐下大鐵導演就擰開了礦泉水讓我漱漱口,反覆的和我確認是不是真沒事兒。
我擺了擺手,雖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