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您還能想起我啊?我看你有說有笑挺開心的!”
張嘉一輕輕的嘖了一下,眼睛瞟了下司機:“你看你這人兒,我在外面肯定得面不改色心不跳啊,沉穩!這才有那個老先生的勁兒!”
我皺著眉連白眼都懶得翻他一下:“ 老不老先生先放一邊兒,今天這事兒我感覺也有點奇怪。"
“怎麼講?”
“我知道咱家堂口是執法堂這事兒不是一天兩天了,但這執法堂傳法按理來講都是會讓第馬在夢裡上好長時間的課學習,我這現有事兒,現傳法……”
“剛才是傳法?這麼一會兒功夫咋傳的法啊?”
張嘉一很認真的看著我,我把剛才的來龍去脈都仔細的講了一遍,張嘉一倒是聽明白是咋回事兒了,但是什麼原因這時候突然來了一口缽就能讓我明白這麼多事兒,他也是想不明白。
,!
“這個傳法方式我也是沒聽說過……一會兒回家可以問問吳叔,可能是執法堂傳法的方式也一家一個說法。”
一路上我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約著有個四十分鐘就到家附近了,張嘉一讓司機把車停到了小區附近的麥當勞,謝過司機大哥之後我倆拎著傢伙事兒準備去接借住的“親戚”。
我看張嘉一總是摸著脖子上的創口貼:“你脖子還疼不?”
張嘉一微微皺眉但嘴角還是掛著淡淡的笑:“嘶……還是有點。”
隨後張嘉一掏出電話:“啊喂?劉哥對吧?我和我朋友在門口,你出來吧?”
約著能有個兩三分鐘,一個看起來二十四五歲的男孩拎著一袋牛皮紙包裝的外賣袋子朝著我倆走過來,頭髮自然的遮蓋著額頭,兩條濃濃的眉毛就像是兩條毛毛蟲一樣爬在小眼睛上面面,面板有點黑黑的,一身牛仔,約著能有個一米八三一米八四的樣兒,看上去就一眼東北男孩得長相。
“嘉一是吧?你好!你好!劉思鵬!小夥子真帥呀!離老遠看你這形象就打眼兒!”
劉哥說著便把打包好的外賣袋子塞到了張嘉一手裡。
話術很標準,東北人的話術裡見到一個男孩要是誇獎的話那就是:淘的闖蕩,蔫的穩當。胖的有福,瘦的精神。話多的機靈,話少的乖巧。實在沒特點,仁義!
這帥,和打眼兒也是標準話術裡的一環,形容一個人在自己審美點上基本就可以這麼說。
張嘉一看了一眼袋子,癟癟的,估計也是知道劉哥沒帶我的份兒,剛要說話,劉哥又立刻張嘴:“嘉一,你脖子怎麼了?這怎麼還往下滲血啊?”
一邊說還一邊瞟了我一眼。
整這出是怎麼個意思?
“又不是我整的!”
我也沒啥好氣兒,尋思都沒尋思順著嘴往外說。
“我也沒說是你整的啊,吃心了不是?”
:()娛樂圈的小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