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一定的尊重。”
“我會對吳叔盡忠盡孝,也會對王奕和李牧馳感恩戴德!”
“合著沒我事兒?”
“這是你應該做的!”
我一直就不是慣孩子的人,抬手就掐張嘉一的臉,左右開弓開始朝著兩邊扯:“再放驢屁!我再聽聽你跟我倆沒大沒小的!感謝一圈兒是不是!老子為了你都啥樣了!”
張嘉一被我掐著臉含糊不清的求饒:“錯了!錯了!感謝你!不光感謝你我還感謝滿堂老仙兒!是我沒大沒小!”
說到這兒張嘉一一愣,趕忙把我手扒拉下來:“壞了!壞了!”
“咋?”
“我答應給老仙兒上大供!這事兒還沒辦!還有我還沒給我家堂口上香!”
,!
我一拍腦門,可不咋的,這不是過河拆橋麼!這睡一覺咋啥都忘了!
“臥槽!那趕快動吧!這事兒不能說了不算啊!這麼著,咱倆先去超市買東西,都買雙份,先去你家上香,擺上貢品,然後再回來上供上香。”
張嘉一一個鯉魚打挺就從沙發上躥了起來,拉著我就往超市跑。
大包小裹買完東西我倆打車就往他家去,先是給堂口的水杯換水,酒杯換酒,接著就是九樣糕點,九樣水果,九樣肉食,從左到右三排擺滿了供桌,我倆分別抽出三支香點燃,恭恭敬敬的在心裡感謝著堂口的老仙兒,然後把香插進了香爐裡,接著磕了三個頭。
這次跪在地上看堂單的時候整張堂單沒有發著淡淡的黃光,但看起來堂單顏色溫潤,伴隨著香爐中的煙霧升騰,面前的堂單看起來格外神聖莊嚴。
給堂口上完供之後,張嘉一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從衣櫃最下面抽出來一個木盒子,小心翼翼的開啟之後裡面用紅布里三層外三層的裹著一個長方形的東西。
我看著紅布包還有點納悶:“啥東西放這麼隱蔽?”
“要不是昨晚,我都忘了還有這寶貝,咱帶著回北京吧!”
說著就把包著的紅布一層一層的開啟,竟然是昨晚鬥法時候張嘉一手裡能發出“電網”的木牌,棗紅色的木牌外圈兒都有了一層深色的包漿,上面繁體的刻字也都隨著歲月的流逝原本鋒利的稜角也有些磨的發圓。
“咱這牌子還有實體啊?”
張嘉一坐在床邊兒瞟了我一眼:“那當然了!”
“那月影刀有沒有實體!”
“有!”
“啊?咋你的都有實體!我那個拘魂瓶就沒有!你拿出來我看看!”
“你猜放在哪裡?”
我環視了整個房間,要說能藏東西的地方要麼就是床底下,要麼就是衣櫃裡,我剛好坐在床上,翻身上床然後一個猴子撈月就在床上撅著腚往床底下看。
“沒有啊!在哪裡啊?!”
“和你一樣,在我心裡。”
本來我就是倒著往床底下看,他來這麼一句我好懸沒周過去(仰過去的意思)。
“你有事兒沒事兒啊!說那話都哪兒也不挨哪兒!”
我一個手拄著地,正要往起起身,張嘉一一屁股就跨在我腰上了,盛氣凌人的問我:
“咋的,你不樂意啊?!”
“我數仨數啊,趕快從我身上下去!”
張嘉一前後蛄蛹著(蠕動?可以這麼理解吧!)一個手還掐著我的脖子。
“你別賽臉啊!你不覺得你現在的姿勢有點奇怪麼!”
張嘉一絲毫沒當回事兒還用手抽我屁股,喊著“架”……
不好意思,咱們要是這麼玩兒那可真不太對勁兒了,這不是倒反天罡麼!我一用力直接來了個鷂子翻身。
張嘉一一個沒坐穩剛要向一邊兒倒,我撐了了一下他的腰,張嘉一穩住身形倆手抓住了我肩膀:“你咯著我了!”
我倆手環著他的腰:“咯著哪兒了?”
張嘉一臉歘一下紅了。
“你說呢?”
“我幫你揉揉?”
“滾!”
我向前一傾,環著他腰的手向後輕輕的推了他一下,順勢把他放倒在床上,一個手拄在他頭邊,另外一隻手則是掐著他的臉,學著電視裡的油膩中年男的樣子:“你好像在玩兒火。”
“我好像在玩兒我老兒子!”
???
說著還試圖用腳踢我,我多奸啊!剛才他跨在我身上,這會兒我壓過來倆腿正好在他腿中間,他踢我也只能從側邊兒撞幾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