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緊不慢的在心裡和我溝通。
接著白爺爺控制著我的手在我的後背上摸索了一下,一陣刺痛從我左肩傳來,指尖好像拈著什麼東西,一根透明的針在拇指和食指間赫然出現,還泛著淡淡的白光,白仙賜針?!
白仙兒治病救人是在仙家裡面最出類拔萃的,相傳,真正有道行的白仙兒在治病施針的時候會用到真身上的刺,也就是刺蝟身上的刺當做針灸的針,這刺同白仙兒一起修煉百年,吸天地靈氣,日月精華,看似透明無形,實則入竅封穴無比神奇,一旦白仙兒賜針,別說被髒東西衝到導致氣滯驚厥這樣的小問題,就算是膏肓之疾也能妙手回春。
,!
這之前也是聽說,第一次見到真正的白仙賜針,這感覺就像神話故事在眼前成為真事兒似的。
我手中針輕輕拈動,張嘉一沒用我說話就心領神會的把李賀身上的被子掀開,我俯身向前,用另一隻手的食指的中指按在他的上腹,忽然間手中針頭一拈,手起針落,速度很快, 白爺爺這忽然間的加速度給我都晃了一下子。
我印象中這針灸至少應該是扎到穴位中,可白爺爺施針僅僅是找到了李賀的日月穴,連他衣服都沒掀起來,這針就直直的飛了出去,在觸碰到李賀身體的瞬間,針頭像在溶解了一般,圍繞著他的腹部形成了一層流動著的光膜。
他腹部的黑氣越來越淡,針所化作的白膜也逐漸的開始縮小,直到黑氣完全不見,那層白膜又縮回到了針的形狀,懸浮在李賀的腹部。
整個過程非常快,感覺也就幾十秒的樣子,李賀忽然從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李蓉看他甦醒過來也趕忙過來捋著他後背幫忙順氣兒。
張嘉一看這邊兒施針結束趕忙搭話
“老仙家,您看事主這邊兒還有要處理啥的不?”
我身上的白爺爺搖了搖頭“請胡家過來吧!”
張嘉一把我扶在床邊“好嘞!多謝白家老仙兒跑這一趟。我送您打馬歸山”
神鼓輕晃,張嘉一的唱腔比之前慢了很多,應該也是知道白家來得慢去的也慢,所以腔調更加婉轉
“初一十五二十三,王母娘娘是丟金簪,人魂撥到人身上,馬魂撥到馬雕鞍,人得真魂吃飽飯,馬得真魂都得交環,南山頂山一棵蒿,千人打水萬人澆, 行路君子千千萬,你把弟馬三魂七魄往回捎,南山頂山一棵槐,千人打水萬人 抬,行路君子千千萬,你把弟馬三魂七魄捎將回來,裡邊撒外邊撒,繩子要改彪棍撒,撒的弟子頭輕眼亮心開花,老親少友好把花擔"
張嘉一唱完的最後一句香爐裡的香根也剛好燒到了底兒,隨著最後一點香灰掉落,我身上感覺一鬆,只有左肩剛剛拔刺做針的地方隱隱的疼,我用手揉了揉肩膀。張嘉一給我遞了杯水,李賀看著我和張嘉一靠在床頭略顯虛弱
“兄弟,你倆來了啊!”
我把整杯水都幹了,擦了下嘴:“哥,剛才是請白家老仙兒給您看虛病,就是衝到了,現在沒啥事兒了。”
張嘉一在邊上扒開我衣服看了看我肩膀,伸手幫我揉著“這白仙賜針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辛苦了啊!”
我看了看張嘉一,這小子這時候咋還客套上了
李賀似乎沒太明白"白仙賜針?啥意思?”
張嘉一里裡外外的給李賀兩口子講了一遍這裡面是咋回事兒,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不是每家的白仙兒都有本事拔刺做針,這事兒是看仙家功力的。這針下去李賀虛病立竿見影的也就好起來了。
李蓉在邊上也幫著敲邊鼓“是!我剛才就看見老弟手裡像是拈著啥似的,這是白仙兒拿自己的刺做針啊!真是感謝仙家幫忙了!”
說完還衝我拜了拜。我連忙擺手,這仙家都走了拜我有啥用嘛!
李賀也連連點頭感謝:“我剛才可能是睡的太實了,一點都沒聽到你們說啥,這神鼓一敲應該是咣咣的,我愣是一點沒聽見……”
李賀兩口子對跳神肯定不陌生,二人轉講究“九腔十八調七十二哎嗨”。其中神調是這十八調中的一種曲調,在舞臺上也會用神調的旋律進行二人轉的演出。
舞臺上除了唱詞和真實的請神略有區別外,其他的敲鼓流程和唱腔曲調基本差不太多。
加上他倆也都是東北農村出來的,所以我們這一套他們肯定之前就見過,也沒什麼奇怪的。
“哥,你那哪是睡過去了,那是衝到東西了,說白點和暈過去沒啥區別。”
“我剛才……就記得我要去小賣店買醬油,然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