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薄膜,從中間開始燃燒撕裂,零星的火花迸濺,中間的口子燒的越來越大,沒等我轉身,從旁邊幾道金光率先從燒開的洞口穿進了屋子裡面。
蟒天財站在我身後,沒有出聲。
我和張嘉一併肩在門前,沒一會兒,屋子裡面就傳來陣陣哀嚎。
我回頭看了下蟒天財,蟒天財點頭示意裡面的情況可控,可以進行下一步。
”馬先生,還請您上來一趟。”
,!
鄭楠扶著馬瑞霖,虛弱的從樓梯上了二樓,鼻血加上剛才胸口爛肉的血已經沁滿了胸口,白色的睡衣和鮮紅的血看起來格外扎眼,我和張嘉一給他讓了條道,畢竟這是人家臥室,我開門開始不禮貌,讓他自己開啟更穩妥些。
馬瑞霖按動門把手,房門開啟的時候我和張嘉一同時擋在了他前面,畢竟這屋裡啥情況我也沒看到,他現在這身子骨要是被撲一下子,那估計半條命就得搭進去了。蟒天財把手裡的長槍頓在地上,在我們身後說
“你們先進,我堵門兒。”
我用心念默默的和蟒天財說了句好之後,就先進屋了,屋裡沒有我想的遍地狼藉,所有東西都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只是氣氛很詭異,牆上貼了很多張我看不懂的符咒,在靠牆的化妝桌上擺滿了粗細不同的白蠟燭,都在燃燒著,透過化妝鏡原本十幾根蠟燭鏡子一反變成了一片蠟燭。房屋的四個角都繫著五彩的布條一直延伸到中間的吊燈上,吊燈中間掛著一面鏡子,正衝著馬瑞霖平時睡覺的床。
丟擲鬼鬼神神的說法,誰在這屋能睡好覺啊,這氣氛咱說要拍恐怖片兒都不用置景,上來就能拍,加上一股子血腥氣,還不開窗戶不拉開窗簾一點不通風,常年在這屋睡覺,不病才怪。
剛剛進屋的那些金光,怎麼也得有十幾條,現在屋裡面只留了五位蟒家兄弟,一人前面蹲著一個小鬼兒,看來這是束手就擒了,蹲在地上一個個的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瞟著我們。
“嘚瑟啊?剛才不是嘴炮兒打的可好了麼!這也沒咋動手啊!咋不猖狂了呢?”
橙色頭頭髮那個醜鬼白了我一眼,撇著大嘴先和我說話:“來了那麼多老道,你算是第一個敢破我們門兒的!”
“有啥不敢?你們太損了吧!人家都給你們喂血了,還讓他胸口爛了那麼大一塊兒,我看我今天是不能讓你們走的太舒服了。”
說著我從牆上順手撕下來一張符咒。
穿紅色衣服色小鬼兒發出了一聲哀嚎,咱也不知道他是哪兒疼,反正叫的特別慘,這動靜給張嘉一嚇一跳。張嘉一抱著膀不耐煩的問
“哪兒疼啊?”
“頭……頭疼……”
“疼就長點記性!下次去別的地方少禍害人,再碰到一次,就不是疼那麼簡單了!”
說著張嘉一從另外一面牆又撕下來兩張符咒,這回紫衣服,藍衣服的小鬼一起嚎了起來,剛才那個小鬼只是乾嚎,這倆小鬼兒反應更大,抱著頭,鼻涕眼淚一起下來了,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倆基本上沒啥反應。
怪不得剛剛家裡老仙兒上身的時候特意囑咐我先撕符咒,看來這符咒是管著這些小鬼兒的精力,馬瑞霖平時用血餵養,這些符咒也一定是花了高價請回來的,就是為了不斷的給這些小鬼兒續航,讓他們不斷的補充精力,從而幫著搬更多錢辦更多的事兒啊。
“你們倆和誰說話呢?”
鄭楠的聲音幽幽的從身後傳來,我回頭才發現,他倆剛剛還跟在我們後面,現在都退到了門外,貓著腰看著我倆,蟒天財則是在他倆身後抱著膀一臉無奈的衝我搖搖頭。忘了他倆看不見,我和張嘉一還說出聲了。
“啊,沒事兒,你們進來吧,下一步得用你們出手了。”
鄭楠和馬瑞霖蹭著地板進屋,看起來挺害怕的。張嘉一站到了馬瑞霖身邊,小聲安慰著。我看著這五個小鬼,真是多一句話都不願意說,長得實在太醜了,說醜都是簡單的形容,就是……各有各的怪法。
“你們五個,今天起另找飯轍吧!這家是待不下去了,簡單通知你們一下,沒啥商量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今天算崴了泥了!走也行,我們這些日子也沒少給他運財,現在這些錢到了他口袋,我們想搬走也沒機會了,這麼著你讓他再給我們供一碗血,我們……”
說到這兒我手都已經捱上牆上的符咒了,真不要臉啊,裝北京鬼說這幾句北京話我就已經夠膈應了,這還想著要血呢,這時候我想撒尿,你來不來一碗?!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