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邊錢上不是問題……”
“咱們先不提錢,您看您遇到啥問題了先跟我們說說,我倆也先看看能不能辦!”
根據我這些年混跡東北的經驗,上來提錢的事兒都是難事兒,要是好辦的事兒都得往下講價,絕對不帶說啥錢不是問題的。
馬瑞霖的氣色和胸前衣服上的血,加上房子裡面一點光都不進,一點植物都沒有,他坐在我面前,我就感覺到一股……一股……死氣兒……
,!
不應該啊,鄭楠遇到事兒也沒見氣運低到這個份兒上,在看相上,確實有紅氣養人的說法,人氣越高,越多粉絲喜歡造成的氣運就是自信,富貴,所以電視上看到的明星大家都會說氣質好,這就是氣運外化的體現。
雖說馬瑞霖在名氣上沒有鄭楠當紅,但是絕對不差,我都會唱他的歌兒,那國民度就還挺高的了,畢竟我不追星,聽歌兒都是隨緣,再說在東北理髮店他那幾首歌都是迴圈播放,想沒聽過都難。這樣知名度的人氣運到這份上,除非是真遇到了什麼東西……
馬瑞霖緩緩的把白色睡衣解開,胸口的位置漏出了巴掌大的潰爛的面板,密密麻麻的全是小洞,上面還有白色像蛆蟲的東西在蠕動,在蠕動的時候胸口的肉芽還滲出了絲絲暗紅色的血液,但看起來馬瑞霖並不會覺得疼,臉上平靜的一絲波瀾都看不出,鄭楠看了一眼就眉頭緊皺,乾嘔了一下就衝向了一樓的洗手間。馬瑞霖淡淡的把衣服釦子又扣了上去,虛弱的衝我倆說:
“二位小師傅,我有這個傷口快一個月了,每天都越來越嚴重,去醫院大夫說只能堅持清創,加上點滴抗生素,所以我想讓二位看看,怎麼才能讓這傷口好的快一些?”
“馬先生,我想知道您胸前的傷是突然間就出現的麼?”
“這……嗯……算是吧……”
不對啦!這一句就問出來了,好好的怎麼就會突然出現,要麼是得罪了什麼,要麼就是遭到了什麼反噬。當然人家不願意說,我也表示尊重,畢竟明星涉及到的隱私還是挺多的,興許也是啥見不得人的事兒,那沒辦法,既然想看我就只好請老仙兒幫忙問了。
這時候鄭楠也從洗手間出來了"這咋幾天沒見就又嚴重了,弟弟,你幫他看看咋回事兒吧!”
馬瑞霖衝我倆點了點頭,左手的虎口壓在了右手上,兩手心向內,向我們行禮。嗯?這是道家的太極印,這種手勢的含義是秉持著和諧共存的理念,表示對對方的尊重和友好。難道這馬瑞霖和道家有什麼關係?
我看了一眼張嘉一,示意還是敲鼓請仙兒吧,這裡面的事兒還是請仙家看比較穩妥。張嘉一起身開啟行李箱,從箱子裡面拿出香盒還有香爐,又從神鼓包裡面把神鼓拿了出來。我張嘉一站到我身旁和馬瑞霖解釋著
“馬先生,我們這一派是東北出馬弟子,所謂出馬就是請仙兒上身看事兒,但堂口上今天派哪位仙家來這個我們也說不好,但凡要請下來的是位心直口快的仙家,還得請您見諒,您放心事主的所有事兒我們都會保密的。這是起碼的職業道德。”
張嘉一邊在茶几上給香爐添著五色米,一邊和馬瑞霖說著,語氣不卑不亢,聽不出恭敬,也聽不出輕蔑,整個人的狀態就是平等對話,你是事主,我是二神,不管你是多大的明星,今天是你來找我們辦事兒,我們認真幹活兒就是了。馬瑞霖再次向前傾了傾
“這個我都懂的,辛苦二位了。”
“那我們開始了?”
鄭楠和馬瑞霖都點了點頭。
我起身從香盒裡拿出三根香,剛點火,“噗”的一聲,打火機的火就滅了。
我再次按著按鈕打火,剛要碰到香頭兒的時候火機就又滅了,就像是有人吹滅似的。
這屋裡連窗戶都沒開,哪兒來的風,呵呵,這屋裡果然有東西,我看了一眼張嘉一,他心領神會,衝我點了下頭。
我試著再次打火,砰的一聲火機在我手裡炸了……
剛才我還故意起了起範兒,這下給我也嚇了一跳,這太邪乎了吧,第一次火機在手裡炸了。鄭楠一下站了起來“鵬博,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沒事兒,可能是火機質量不好,換個防風的就行了。”
還沒等張嘉一掏兜,馬瑞霖就從茶几裡的抽屜裡拿出來一個zippo的火機交給鄭楠,在抽屜開啟的時候我恍惚間好像看裡面有一些散落的符紙,上面用紅色的硃砂還畫著什麼符咒,但鄭楠動作很快,她注意力都在火機上,用膝蓋撞了一下,那抽屜就自動回彈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