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就可以能預測兇吉禍福,換句話說,有了一個人的八字這個人在師傅面前基本上就是一個透明人,一生所遇到的坎坎坷坷和機緣富貴都擺在眼前了。辦事兒的師傅能透過八字幫助一個人成就事兒的同時,就能用八字害一個人。
不過,現在陸水水這情況也能理解,陸水水這些年在娛樂圈明爭暗鬥的不知道經歷了多少,也不太可能輕易把自己親弟弟的八字告訴一面之緣的陌生人,要是這點防備心都沒有,也不會養著九尾狐妖隨時護在自己身邊兒了,可能在娛樂圈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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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水水輕輕的彈了下菸灰,動作隨意,但看起來說不盡的柔情與嫵媚。嘖嘖……光彈個菸灰就得迷死多少男人啊……
“好,衣服有,你們什麼時候方便看?”
“隨時”
“現在?”
“可以”
一問一答,乾脆利索,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陸水水點了點頭,按下了下手機螢幕,看了一下時間:
“這樣,你們倆去我家吧。這事兒辦不辦的成都給你們兩萬車馬費,這地方人多嘴雜,還是得注意影響。”
幸虧張嘉一帶著神鼓,這傢伙事兒都全,要不還得回去取鼓,來回折騰又不知道多少時間了,陸水水讓我倆先下樓上車,她過一會兒再下樓,意思別被狗仔拍到,回頭還得費力氣向媒體解釋。
我和張嘉一鑽進了一輛貼著黑膜的gc商務車,車裡很寬敞,司機駕駛室被一道可以升降的板子隔著,我們在車裡面談什麼司機完全聽不到。我叉著腿靠在椅子上:
“還得是我家二神兒想的周到,啥都帶齊了!真好!”
張嘉一沒說話,抿著嘴看著車外。
“我今晚喝酒了啊,這清酒剛才喝的時候還沒覺得咋地,下樓風一吹,現在可有點上頭,再不乖的話,別晚上回家我藉著酒勁兒給你辦了。給哥笑一個!”
“你正常點吧。”
張嘉一轉過頭看著我,語氣平淡的要死,眼底多了一絲深邃的冰冷,看得我都有點發毛,就這一句話,戳的我肺管子疼,下午我說他腦子不正常那事兒還沒過去,不過咱自己嘴賤就不能賴人家記仇兒,確實我說這話有點太難聽了。
不過我現在有點上頭這事兒真沒撒謊,一杯接一杯的,清酒那玩意喝起來沒啥味,跟水似的,現在確實有點暈暈乎乎的。我垂著頭,擺弄著手機,自己嘟嘟囔囔的
“我肯定不正常,我正常的話能喜歡上你麼!”
“你還是喜歡女的去吧,我受不起。”
“除了你和女的我誰也不喜歡。”
車裡很安靜,他沒再接話,我也沒再說話。
手機螢幕發出的光映在車窗玻璃上時亮時暗。
我感覺心臟砰砰的跳著,喝酒遮臉兒這話我倒這時候才明白是啥意思,很多時候喝酒是因為酒精能完成在人清醒時候不敢完成的事情,藉著這股酒勁兒把平時不敢說的話說出來……
電動車門劃開,陸水水戴著一個大草帽上車,帽簷幾乎能把整個頭都遮住,一路上我們沒怎麼說話,我和張嘉一是各懷心事,陸水水則是一直用手機給誰回覆著訊息。
車子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到了她家小區的地下車庫。
這小區的車庫都能開車展了,各種牌子,各種顏色,各種造型的車一排排的停著。陸水水刷了三道門禁卡才到了電梯口,電梯門緩緩關上,陸水水按了下頂層的按鈕。
這家應該是我去過面積最大的頂樓了,整體歐式古典的裝修風格,客廳估計就得小二百平,花式繁複的水晶燈從棚頂垂落,巨大的落地窗前擺著一架黑色的三角鋼琴。
角落還擺放著很多應該是粉絲送的陸水水的肖像畫。房間裡到處可見粉色的鮮花,讓整個客廳都聞起來有自然地花香味,我吸了吸鼻子,雖然喝了酒,但這房間裡面燃過香的味兒還是能若有若無的聞的出來。
陸水水讓我們隨便坐,家裡的保姆隨後就端著托盤在我倆面前擺上了幾種牌子的礦泉水和飲料,陸水水去二樓的裡屋拿了一件陸木木的外套很快就又下來了。
“鵬博,嘉一,這麼看事兒難為你們了哈,也希望你們理解,我這行業特殊,這八字你們比我懂,既然有其他的方法那就辛苦你們先按這個方法給看看吧?”
我和陸水水隨意客套著,張嘉一從神鼓包裡把神鼓拿了出來。
我往邊上挪了挪坐到了沙發角落,張嘉一站起身,在我身側,問陸水水要了個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