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壯漢抬起沉重的大板子狠狠往祈苒的背脊上打去。
就一下,疼的祈苒指尖攥緊凳子。
火辣辣的疼。
小彩既心疼又自責。
一板板下去,祈苒額頭上掛著汗,白皙精緻的小臉上滿是蒼白,連唇色都淡了許多。
鑽心刻骨的疼,祈苒忍不住吐出一口血。
裴婉珠看的那叫一個解氣。
看祈苒往後還敢不敢跟她鬥了!
這邊與皇帝勾心鬥角的裴文玄眼皮跳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貼身侍衛跑來稟告他。
就這麼當著皇帝的面,侍衛俯身湊到裴文玄耳邊,小聲彙報:“不好了王爺,王妃被太后娘娘罰板子了。”
皇帝咬牙切齒,但不敢說什麼。
裴文玄立刻起身,“陛下,臣先告退。”
說完,沒等皇帝發話,裴文玄直接離開。
等他走後,皇帝虛偽的面容終於破裂,掛上兇狠至極的表情。
這倆人拿他當天子了嗎!
說走就走,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
裴文玄,你給朕等著。
裴文玄帶著侍衛著急忙慌地走到後花園,路程中差點被絆摔。
關心則亂。
倆人到了現場,映入眼簾的是祈苒嘴角的血不斷湧出,背後一片血淋淋,本就淡色的衣服被血染紅,觸目驚心。
裴文玄攥緊拳頭,心臟好似被人活刮,疼的很。
他立即上前阻攔,聲音含著震怒:“住手!”
那些壯漢立即停手。
太后也慌了一瞬,但只是一瞬,她瞬間恢復一國之母的模樣。
“玄兒怎的有空來看望母親?”
裴文玄不是她生的,是那個死了的先皇后,她是後被託舉上皇后之位的。
以母親自稱是為了拉近倆人的母子關係,否則真跟裴文玄槓上,她槓不過。
裴文面色如同淬了冰,冷的讓人發顫。
“本王的王妃任何人都動不得,包括母后。”
裴婉珠震驚,裴文玄直接以本王自稱,這是壓根沒將皇祖母放在眼裡。
太后聽見母后這兩個字,知道裴文玄有意與自己生疏。
她掛起慈祥的笑容。
“玄兒這是哪裡的話,我這個做母后的自然是要管教一下兒媳。”
裴文玄上前將虛弱的祈苒橫抱而起,臨走前丟下一句。
“本王說了,任何人都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