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知禮當著眾人的面將祈苒橫抱而起,聲音溫柔的讓人發顫:“為師來晚了。”
祈苒虛弱的勾上他的脖頸,心臟控制不住的砰砰亂跳,愣了許久。
【反派這是搞什麼鬼?】
小彩嘖嘖兩聲:【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此話有理。】
眾人五雷轟頂,瞠目結舌的看著玄知禮。
這莫不是被奪舍了?
“本尊的徒兒犯錯也是本尊來收拾,還輪不到旁人!”
臨走前,玄知禮冷冷丟下這句話後就帶著祈苒離開。
至善真人的臉色有些難看。
向來玄知禮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如今這是怎麼了?不僅當眾下他的面子,還直接將人抱走!
為了個女徒弟跟自己鬧得這般不愉快,真是不值當。
柳在惜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她含著滿腔的嫉妒控訴:“師尊,就這樣放她走了?”
至善真人冷哼一聲,“等她落單,看本尊不打死她!”
柳在惜聽聞此話放下心來,暗自勾起唇角。
至善真人語氣突然變得凝重道:“惜兒,為師很看中你,希望你在這次宗門大比上要為我們煉丹宗爭光。”
柳在惜一副勢在必得的語氣:“嗯!惜兒定會拿下這次大比第一!”
她可是堂堂金丹初期,放眼整個玄天宗都沒有幾個金丹修士。
這邊,祈苒緊緊勾著玄知禮的脖頸,生怕他再給自己甩出去。
當然,面對這個結果祈苒也是很不甘心,明明自己都被打的半死不活,煉丹宗的眾人卻毫髮無損。
她小聲囁嚅:“師尊,就這樣放過他們嗎?”
“明日為師會替你討個公道。”
本來自己過去是想喚她用膳,結果見她被別的宗門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
這都欺負到他眼皮底下了,明日是不是都能站到他的頭上撒野?
這群人真是越來越不知天高地厚。
玄知禮將她抱進自己的殿內,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到榻上,隨後幻化出個精緻小巧的藥罐子,放到榻邊。
“每日兩次。”
語畢,玄知禮施法醫治她。
祈苒只感覺身上有股暖流在逐漸修復自己,蒼白如紙的臉上恢復一絲紅潤。
玄知禮收手,欲要離開,卻被祈苒喚住。
祈苒勾著一縷髮絲,神情可憐兮兮道:“師尊……可以請您來幫徒兒上藥嗎?”
玄知禮腳步頓在原地,臉上表情凝固,語氣遲疑:“你……”
祈苒看出他的猶豫,立刻抬起纖細的指尖去擦臉蛋上不存在的眼淚,“沒關係的師尊。”
她本來就生的極美,櫻唇委屈的撅起,把楚楚可憐演繹到了極致。
玄知禮當即不知所措,冷峻的臉上露出緩和之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
祈苒還在抽噎。
“行了,眼淚收回去,我給你上藥。”
小彩不禁吐槽道:【反派難不成是近視?你臉上哪有眼淚?】
【女人的可憐來源於男人的想象力,你不懂。】
祈苒轉過身子,逐漸褪下染血的白色的衣袍,嘴角掛著得意的笑。
現在玄知禮都開始以‘我’自稱,說明現如今已經將他的心撬開了……一條縫。
隨後平穩的躺在榻上。
玄知禮坐在她身側,骨節分明的手拿起藥罐子,灑在她光滑白皙的後背。
祈苒香肩微顫,側頭露出媚態,“師尊,疼……”
一副令人心疼的模樣。
玄知禮呼吸凝滯,開口的嗓音已經啞的不行,“我輕點。”
祈苒將臉蛋埋在臂彎裡,眼中滿是算計。
等藥上完後,玄知禮已經有些汗流浹背,他抖著手將藥罐子放到她身邊,腳步漂浮的離開。
【玄天宗向來禁情愛,反派自然對於這些情情愛愛不太懂。】
祈苒:【差點忘記這檔事。】
今日她鳩佔鵲巢住在玄知禮的殿內。
估計玄知禮是屈身住在了側殿。
第二日清晨,無人喊她,祈苒睡到了自然醒。
她覺得玄知禮這個藥格外好使,現在背後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
祈苒看桌子上放著淡淡的粉色紗衣,上面縈繞著白色靈力,不禁挑了挑眉。
“玄知禮出手真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