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著臉。
諾爾蘭本來在擔心,看見完好無損的陸行簡後,鬆了口氣。
隨之而來的是抱怨。
“你怎麼回事?給你打了八百個電話都不接,你要幹什……”
諾爾蘭突然停止,話鋒一轉,“你這副模樣像被打攪好事的感覺。”
陸行簡面對他的八卦,面癱著臉,“手機關機。”
諾爾蘭抬腳,想要進屋坐坐。
陸行簡挪動身子,擋住。
諾爾蘭滿頭問號,“兄弟,你不對勁。”
陸行簡依舊癱著臉,淡漠道:“早點回家。”
諾爾蘭嘶了一聲,撓了撓鼻子,“不是,我那邊還有事,因為擔心你我大老遠跑過來,你都不請我坐坐?!”
他覺得陸行簡這副模樣更像是心虛,想要掩蓋什麼。
陸行簡剛要開口,臥室門就傳來細微的滋啦聲。
諾爾蘭聽著手指甲撓門聲,眉頭一挑,滿臉都是邪笑,“兄弟,金屋藏嬌啊。”
陸行簡黑下臉,轉身上了二樓。
瞞也瞞不住,知道了也沒什麼。
諾爾蘭一臉興奮地跟在他身後,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是什麼樣的女人能爬上陸行簡的床。
陸行簡拿出鑰匙開門。
諾爾蘭嘴角抽了抽,“哥們你玩的挺變態啊,還搞強制愛?你把人家鎖裡了,人家生氣怎麼辦?”
門被開啟的一瞬,諾爾蘭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女人身上的黑色浴袍鬆垮,頸肩白嫩細膩,寬大浴袍掉到胸前,露出精緻的鎖骨,讓人食慾大增。
那張絕美空靈的臉蛋美的讓人窒息,殷紅的唇恰到好處的誘惑。
尤物。
諾爾蘭嚥了口唾沫,“這……這是真人嗎?身上的紅印是你掐的?你變態啊兄弟!”
諾爾蘭沒看到第四秒,陸行簡立刻上前將她身上的浴袍攏起來,整理好。
捂的嚴嚴實實。
諾爾蘭有些可惜,畢竟兄弟妻不可欺。
祈苒如同幼獸的眼神防備起來,害怕地往陸行簡懷裡鑽,“走……走……”
諾爾蘭發現她口齒不清,發出疑問:“你為什麼吐字不清晰?”
陸行簡抱住祈苒,拍著後背安撫。
“她怕生,你離遠點。”
諾爾蘭直接如雷貫耳,愣在原地。
他不可置信地,“怕生?怕生?!”